『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天狐分身,看似可以提高尸傀术的作用,但是天狐分身,却会分散花艳罗本身的精神力。
如此一来,使用起尸傀术来的效果,也必定会大打折扣。
所以,云笙不会使用天狐分身来进行这一轮的比试。
花艳罗在学习尸傀术方面的天赋,倒是比其他天狐候选圣女要强一些,一炷香结束,她控制了四名天狐兵士,算起来,是迄今为止,所有人中,成绩最好的。
“沧都花艳罗,晋级。”三长老话音刚落,花艳罗就整个人一软,只觉得浑身的骨架子都要散了般。
“累死了,这要命的尸傀术,打死我也不用第二次了,”花艳罗抱怨着,可是面上还是泛起了喜色。
无论如何,她已经通过了文试,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实力,想要成为圣女已经是不可能了,但是主要是通过了文试,她回到花家,地位也会扶摇直上,至少以后不用再看花家的嫡母嫡姐的脸色了。
琴月眼看花艳罗也控制住了四名兵士,走上前去。
半柱香过去了,琴月已经控制住了三名兵士,可是她体内的精神力,也已经耗费地差不多了。
“还有半柱香,无论如何,也不能比花艳罗差,”琴月也是个倔脾气,她一直觉得,自己在沧都几人中,最不受重视,此次却是想要拔个头筹。
她咬了咬牙,口中念念有词着,凝视着其中的一名兵士。
这女人,这种时候,还要逞强。
云笙早已看出了琴月此时,已经是精神力频临枯竭,这种状态,是很危险的。
要是稍又有不慎,就很可能被尸傀术反噬。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琴月短促地喊了一声,眼神一片痛苦。
三长老上前一查看。
“沧都琴月,精神力使用过度,她已经控制住了三名兵士,晋级。诸位候选圣女,老夫在此,先提醒诸位一句,尸傀术不是普通的巫技,它的副作用是很大的。若是强行使用过度,可能会损伤到自身,切记。”三长老提醒了众人后,比试继续进行。
吸取了琴月的教训后,接下来的候选圣女们果然慎重了很多。
风莲控制住了两人,也顺利晋级了。
到了狐玲珑时,她面露得色,走上前去,走过玉裳和云笙、陆云霜面前时,还很是挑衅地瞟了三人一眼。
很显然,她已经将三人视作了最强劲的对手。
狐玲珑自诩是所有人中对尸傀术最熟练的一人。
她一上场,就立刻吟唱了起来,只见她那双狐媚的狐眼里,流露出一股诱人的光芒。
接触到了她的目光的那名天狐兵士,只觉得脚底窜上了一股酥麻感,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了起来。
狐玲珑的尸傀术,进行的很是顺利,不过是三分之一柱香的时候,她就已经控制了十名天狐兵士。
那些骁勇好战的兵士们,被控制之后,就如忠犬一般,围绕在狐玲珑的身旁。
围观的众人,也是忍不住一阵唏嘘。
“这尸傀术倒是有些名堂,若是在八荒族比上遇到了,倒是有几分威胁,”一旁的绿看着,不由多了几分谨慎。
只是不知道,这尸傀术对高手,是否也一样有效。
“你猜狐玲珑最后能控制几个人?”与其他天狐候选圣女一脸的艳羡不同,云笙眼中,狐玲珑的尸傀术很是粗陋。
“她早前,必定是学习过尸傀术,但是由于资质的缘故,应该只能算是学到了三成左右。
这种程度,越到最后,尤其是最后三分之一柱香的时候,精神力耗竭,控制人的速度也会慢上许多。
“大概二十五人左右,比我稍强一些,”陆云霜还是一脸冰霜。
云笙也点了点头,她的顾忌和陆云霜差不多。
只是……云笙忽的留意到,不远处的玉裳正凝视着狐玲珑。
她那双蓝绿相间的,犹如波斯猫一样的异瞳中,闪过一丝算计。
那女人,难道要使坏?
云笙心底微微一惊。
所有人,此时的注意力都在了场上的狐玲珑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玉裳的异样,只有云笙感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玉裳的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飘了出来,那东西混着阳光,吹向了狐玲珑。
正如云笙和陆云霜猜测的那样,狐玲珑在最后三分之一柱香的时候,体内的精神力耗尽,使用尸傀术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
她一点都没注意到,玉裳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好热……狐玲珑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样。
眼前,白晃晃的一片,像是被炫目的阳光照中。
狐玲珑的意识,开始模糊,她嘴里喃喃自语着。
“好热,好热,我要脱衣服,”狐玲珑不顾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红色的肚兜。
哗——
满场哗然,所有人都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狐玲珑边脱着衣服,边扑向了那一名天狐兵士,嘴里呻*吟着,就如一头黏人的泥鳅。
“玲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三长老吃了一惊,原本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哪知道狐玲珑全然没有听到他的呵斥声,她就如饿狼般,扑向了那些天狐兵士。
胡都的几名候选天狐圣女见了,连忙上去拉扯,全都被她推开了。
云笙见了,一步跨了上去,手指尖,几抹针光闪动,扎在了狐玲珑的人中和气海穴上。
狐玲珑这才停止了动作,身子一软,晕死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三长老一脸的惊异未定,看看云笙,再看看狐玲珑。
这次可真是麻烦了,狐玲珑是狐千岁的女儿,她在天狐文试上出了这么大的丑,要是传了出去,只怕狐玲珑的名声就毁了。
“应该是精神力使用过度,被反噬了,”云笙嘴上解释着,目光却是落到了不远处的玉裳的身上。
这女人,暗中动了手脚。
玉裳看了云笙一眼,嘴角一抹冷笑,冰冷刺骨。
只有两人才知道,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