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云沧浪是辕莎画心仪之人,当年作为帝鸿辕氏一族最出色的天才的辕莎画,也是大长老极为疼爱的后辈。
当年为了辕莎画的事,帝鸿城可谓是闹得鸡飞狗跳。
长老们也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物,才能让辕莎画那般懂事的孩子,最后闹到了那样的地步。
后来听说云沧浪被少城主封了斗气,又落了个身残的下场,众人也觉得有些惋惜,只当是一名天赋不错的青年陨落了。
辕莎画被驱逐出帝鸿城,大长老也很是遗憾。
哪知道数年之后,竟然有传闻说云沧浪再度崛起。
今日他一见云沧浪,只是几眼,心中就暗暗赞许,难怪莎画会喜欢上云沧浪。
此人剑眉星目,气质坦荡,一身的斗气修为,竟已经达到了武宗巅峰,如此的好儿郎,比起轩无忌那样的二世祖,的确是强了不止一丁点。
只可惜这样的人才,却是帝鸿城外之人。
大长老感慨之余,收回了视线,再看了眼云笙和宗人格,这一看之下,大长老的白须长眉不禁急跳了几下。
乖乖,这真是逆天了。
一个云沧浪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眼前大周的另外两人,也是让大长老吃了一惊。
先说那名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三十不到,可是他身旁停着的那一头威势可怕的魔兽,竟然是一头统领级别的魔兽,此人是一名召唤师,而且召唤师的实力绝不下圣兽召唤师级别。
还有一位,就是他身旁的魔法师。
这小姑娘看着年龄不大,恐怕比起轩美美还要小几岁,可她的魔法品阶,却最少也是魔法大师,最恐怖的事,她的魔法权杖上的几颗魂石,前方的两颗,第一颗是百余年的变异魂石,第二颗是精灵族的魑魅魂石,还有一颗……
还有一颗魂石的品阶,他居然一眼看过去看不出品阶来。
连武圣都无法看透的魂石,那是什么品阶的魂石?
大长老有些不淡定了。
都说大周国国势日微,可是今日一看,这哪里是日微,简直是后生可畏到了极点。
“这位可是帝鸿城的大长老?”云沧浪见老者一身斗气,精纯无比,也知来者身手不凡,要杀轩无忌的最佳时机,已经被他错过了。
云笙子在一旁看着,心道,看来二叔还是放不下辕莎画,否则方才不会猜听到她的名字就如此失态,以至于错过了杀轩无忌的机会。
云笙俏目一转,视线在刘长老和轩无忌之间来回看着,心中暗暗想着主意。
“云少将军,少城主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多海量。他这阵子的所作所为,城主已经知道了,他日帝鸿城必定会送上赔礼,还请云府和云少将军包含,”刘长老也知道这一次,是帝鸿城理亏,所以高傲如他,也不得不摆出了一副低姿态。
“大长老,沧浪和轩无忌的恩怨,已经不是赔礼道歉所能解决的。若是道歉有用,那我身后这些孤坟岂不是白白死了。若是道歉有用,玉京城内惨死的民女仙玉,以及险些被谋害了的家父,是否都能安然无恙,”云沧浪措辞强硬,他冷飕飕地看着轩无忌,仿佛下一秒就会拗断他的脖子。
后者被云沧浪盯着,心底一阵发凉,可是一想到大长老已经来了,轩无忌又觉得底气足了许多。
“大长老,那小子要杀我,你快杀了他,”轩无忌只想鼓动大长老杀了云沧浪永绝后患。
“云少将军,很抱歉,少城主我今日非带走不可。你若是阻拦,就是整个帝鸿城的敌人,”大长老虽也知道轩无忌不成器,可城主只有轩无忌一个子嗣,若是他死了,城主就后继无人了。
“要带也可以,但是你能带走的只能是一具尸体,”就是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发话的那名少女魔法师走了出来,她脆生生得说道。
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在空旷的寂野上听着就如一首和润的歌声,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让大长老不禁心底一寒。
少女魔法师的年岁是几人中最小的,可是她发话时,云沧浪和一旁的圣兽召唤师都没有开口。
大长老不禁稀罕,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位姑娘,话可不能乱说。还是说,你有把握,从老夫的手中,抢下人来?”大长老的白眉抖了抖。
这少女模样长得很是娇俏,可这说话的口吻,却委实强硬了些。
“大长老,我是没把握从你手中抢下人,但是我相信,你一个人,也绝不会是整个大陆的公会乃至官府的对手。你可知,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少城主,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大陆上最恶名昭著的杀手组织血手壕的首脑?”云笙说罢,拿出了几封信。
她今日也是有备而来,拿出来的信全都给了大长老。
大长老打开信一看,越看面色越是阴沉。
轩无忌偷眼一看,脸都绿了。
那些信竟然全都是早前他和红袍人秘密往来的信件。
这些信件的内容,也大多是涉及血手壕多年来的多笔买卖,大多是杀人越货,灭人满门的勾当。
大长老明白,这些信件一旦公布于世,轩无忌只有一个“死”字。
大长老手中一震,那几封信立时化为了粉末。
云笙却是不慌不忙,又摸出了两封信,“大长老不用忙着毁尸灭迹,相同的信,我在血手壕的大本营搜出了几口大箱子,里面有各种信件还有他们当年杀人收道的金币。这些金币,每年都会流入以轩无忌少城主的名义开的无极金卡里。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到大陆上的几大钱庄或者商会看看。”
大长老啊大长老,你真以为我会将最重要的物证交到你手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轩无忌这个少城主重要,还是帝鸿城的声誉重要。
云笙的这些消息,自然都是委托了周清川调查得来的,她既是下对轩无忌下杀手,又岂会没留后招。
大长老听罢,胡子一吹,一脸的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