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天狐族长狐烟是一个奇女子。
哪怕是一直对狐烟嫉恨不已的狐玉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狐烟和夜修的相遇,在某些人的眼中,那是一段佳话,但在一些人的眼中,那却是一段孽缘。
狐烟好自由,夜修性不羁,两人都是当时八荒兽族中,数一数二的天才。
但这两名天才在早期,都没有擦出任何火花,两人只是在十三四岁时,遇到过一次,但那只是惊鸿一瞥。
一直到两人参加了那一年的八荒族比,在那一次的八荒族比上,夜修和狐烟从挑战赛开始,就杠上了。
在最后的核心赛中,夜修和狐烟足足打了七天七夜,直到两人一个魔法力耗尽,一个斗气全无,才最终打了个平手。
当时都有人扬言,夜修和狐烟会成为死敌。
可是结局却是,夜修看上了狐烟,无论是狐烟去了哪里,夜修都会出现在哪里。
最初狐烟还很是排斥,可是日子久了,狐烟竟也对夜修动了情。
就是因为这件事,大祭司提起狐烟时,却都是毒蛇般的嫉恨,那一种恨意,让在场的几人,都觉得骨子里生出了一股寒意。
少年时期的大祭司和夜修,可谓是形影不离,那时候,黑麒麟部落所有人都知道,夜修有一个影子。
那个影子,虽然容貌不详,但是他是麒麟王夜修最亲近的人。
可自从夜修认识了天狐族长狐烟后,一切都不同了。
夜修的身旁,多了一个狐烟。
“她贪生怕死,不敢和人族一战,还劝夜修和人族和平共处。呸,人族那样的贱种,只能当奴隶。”大祭司冷哼了一声。
矛盾一旦产生,就犹如燎原之火。
“夜修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最终死在了人族的手中。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经过了几千年的等待,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伟大的麒麟王夜修,终于要重临人世了。”大祭司说完了一切后,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几千年了,你……你既然是夜修的影子,为什么,你还能一直活到现在?”玉裳虽然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但是她看到如此疯狂的大祭司,心中也不免有几分恐惧。
“呵呵,可不是只有你们天狐部落,才拥有让人死而复生的神奇法术的,几千年来,我一直靠着夺舍他人的身体,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夜修复活。”大祭司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疯狂。
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待了数千年了。
他最敬爱的哥哥,唯一的主人,夜修终于要回来了。
“怎么可能,夜修已经复活了。你的那一位关门弟子,就是夜修。”若是夜北溟不是夜修,他怎么会和当年的黑麒麟王如此相似。
“那小子,并非是夜修,而是当年夜修用了部分黑麒麟王舍利,凝聚而成的麒麟圣婴,他继承了夜修的过人的天赋和肉身,但却不是夜修,若是想他成为真正的夜修,还必须融合两样东西。其中一样,就是手中的麒麟王之心。”大祭司手中,那一个雕像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表面的土层脱落,里面竟是一颗鲜血淋淋的心脏,那心脏,经过了数千年后,居然还能微微搏动着。
当年夜修死后,大祭司心灰意冷,他几次都想追随夜修而去,可是他在黑麒麟部落的史书上,偶然发现了拥有麒麟王之心和麒麟王舍利两样东西后,就能让上古麒麟王复活的还在来。
他于是,就偷偷藏下了夜修的心脏,只可惜,他却没法子找到麒麟王舍利。
大祭司没有死心,他一直在等待,等待着黑麒麟王舍利,重新降世,这一等,就是几千年,直到了黑琳琳从都天血界里找回了黑麒麟王舍利。
而且大祭司,还打听到,黑麒麟王舍利,竟是由一名人族的武者引出来的。
就在他多番打听那名人族武者的身份时,夜北溟出现了。
大祭司从他身上的气息,发现了他拥有一部分麒麟王舍利之力,夜北溟,就是麒麟王用了自己的舍利之力,凝聚出来的未来继承人。
“如此说来,只要将麒麟王之心和麒麟王舍利,一起融入夜北溟的体内?”玉裳听明白了大祭司的意思。
“夜北溟就成了夜修,夜修才会真正复活。”大祭司没有立刻进入黑麒麟禁地,因为他在等待,等待夜北溟的归来。
因为他知道,麒麟禁地开启,麒麟王心和麒麟王舍利同时现世,身为麒麟圣婴的夜北溟,必定会产生共鸣,赶回来。
因为,那是他身体本能的呼唤,他此刻一定强烈感受到了麒麟王心和麒麟王舍利的呼唤。
八荒大陆的某一片天空上。
“麒麟禁地里,究竟有什么?”在神界宝船上,云笙和黑曜各站一方。
由于夜北溟的反常和突然离开,云笙和黑曜也暂时休战了。
黑曜虽然人不在天雍城,可是他在方才的某一刻,感觉到了天雍城内,黑麒麟禁地的魔法阵被人打开了。
黑麒麟城内,眼下有独孤休把守,应该没有人能闯入禁地才对。
黑曜试着联系独孤休,可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黑曜就已知道,天雍城里,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本族长,没有回答你的义务。”黑曜原本也想利用魔法阵或者是瞬移,返回天雍城,可是这时候,云笙却提出,可以利用神界宝船,赶到天雍城。
虽然,很不愿意和云笙合作,可是权衡了一番后,黑曜暂时妥协了。
见黑曜如此不合作,云笙的眉头皱得更紧。
夜狐狸,究竟怎么了?
云笙从未见过,夜北溟如此失常过。
而且,自夜北溟离开后,云笙就感觉到,她体内的天狐舍利异常活跃。
天狐舍利,不时地发出了鸣叫声。
她可以预测得到,天雍城内必定发生了什么,天狐舍利是在示警。
无论如何,她们都必须尽快赶到天雍城!
云笙一阵心惊肉跳,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危机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