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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她的衣服,脱还是不脱(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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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贺闻野急忙笑道。

“你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钟书宁笑容很淡,压着声音,“我跟他都结婚了,还会在意这些吗?”

“就是对他的过往比较好奇,想多了解他一点。”

“毕竟他平时话很少,我们交流也不多。”

贺闻野点头,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我哥确实太忙,之前一段时间,都不回家睡觉,让你独守空房,连我都看不下去。”

“其实,我哥的私生活我了解不多。”

“但喜欢他的人确实不少。”

“哦——”钟书宁抿了抿唇,“这样啊。”

“你说也奇怪,我长得也不差吧,性格又好,为什么那些女生只喜欢我哥,不喜欢我?”

“还有女生一直接近我,对我特别好,就是比我大一点,我还想着……其实姐弟恋也不是不行,结果……”

“人家喜欢的是我哥!”

贺闻野摸摸自己的脸。

他觉得自己挺帅啊!

钟书宁则仔细回想跟贺闻礼相识种种,这个男人,细心、温柔、体贴,就连接吻都很会。

看着,

挺有经验的。

不过他这年纪,有些经验也正常。

钟书宁自己都没察觉,满脑子都在想贺闻礼的事,直至到了CT室,门口有零星几个人在排队等候。

检查很快,结束回去时,倒意外碰见了熟人。

“还真是冤家路窄。”贺闻野咋舌。

居然是钟明月。

她整张脸红肿不堪,尤其是鼻子和眼睛,她眼睛埋线,昨天哭得太厉害,肿得不能看,鼻子就更不能看了,似乎……

还有些歪。

她整容没恢复,就化妆,各种捯饬,昨天又被钟肇庆给打了。

以前还算秀气,现在就是真的丑了。

“我去,她这眼睛,怎么肿得像悲伤蛙。”贺闻野咋舌。

钟明月听到后,气得半死。

目光怨念,死死盯着钟书宁。

就好像拱火的是她。

“我们走吧。”钟书宁抵了抵贺闻野,“你少说两句。”

他简直是拱火小能手。

就算没火,他也会到处放火。

在错身而过时,钟明月忽然笑出声,“钟书宁,你现在很得意吧。”

“芳芳。”冯家夫妇拽着她,示意她别再说了。

“明明我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你到底凭什么……就因为你长得比我好看吗?”

“你以为那些男人是真的喜欢你?”

“我告诉你,你不可能一直得意的!”

钟明月昨天颜面尽失。

她以为主动送上门,就没有男人会拒绝。

钟书宁觉得好笑,她自认为从没跟她比较,或者争过什么,她既然已经回到钟家,就好好享受大小姐的生活,有必要总盯着她吗?

她转头,看了眼钟明月。

满身戒备,像个刺猬。

钟书宁只笑了笑,“你有空盯着我,不如找个好些的整容医院,你这张脸或许还有救。”

“……”

钟明月愣住,若非养父母拉着,她怕是要直接冲上来!

贺闻野咋舌。

你让我少说两句,但你听听自己这话,

有点狠!

钟明月就是在意容貌才去整容,您倒好,在她伤口上撒盐,不过看到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倒也挺爽。

待他们离开,钟明月才气得尖叫一声,惹得许多人驻足围观。

“人家都没招惹你,你干嘛主动凑上去找不痛快。”养父母皱眉,拉着钟明月离开。

“你总说那钟书宁不好,可她并没对你做什么,你小时候走丢,又不是因为她,就算钟家不收养她,也会收养别人,你别总盯着她看。”

“妈,你到底站在谁那边啊!”钟明月气得脸都开始扭曲。

从她回钟家开始,所有人就拿他们在一起比较。

而自己……

样样不如她!

明明就是个孤儿,她凭什么总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

**

钟书宁回病房后,贺闻礼正在办公,护士过来帮她输液,她就安静玩着手机,之前加过的舞蹈群里,又有人发比赛通知,报名截止时间就在这个月底。

她自从腿伤后,就没参加过任何比赛。

说实话,有些心动。

CT结果下午出来,医生给的建议,还是手术。

“术后要恢复多久?”钟书宁询问。

“至少半年。”

“跳舞呢?”

“这个不好说,也可能您以后跳舞都会受影响。”医生会把最坏的结果都告知她,“但如果不做手术,您的生活质量会受影响,而且影响只会越来越大,最终,还是会影响跳舞。”

“我相信您自己也有感觉,这腿始终要做手术。”

“越早越好。”

贺闻礼在旁听着,并未说话。

钟书宁则始终沉默着。

医生看了眼贺闻礼,“全国做这个手术最好的,是吕培安老爷子,不过他已经退休了,如果能请到他做手术,肯定能把损伤降到最小。”

“不过吕老很难请,他这种级别的专家,早就不轻易给人做手术了。”

言下之意:

很难请。

钟书宁笑着和他道谢。

她对这个结果早有心理准备,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她昨夜烧得厉害,医生还是建议她在医院休养两天。

贺闻礼下午出去了一趟,离开时,跟她说:“我约了周总谈生意,会晚点回来。”

他离开前,还叮嘱贺闻野照顾好她。

“啧,我哥可真是双标。”贺闻野轻哼,“他以前在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不会交代自己干嘛去。”

“男人呐,无情啊!”

钟书宁这才惊觉:

刚才贺闻礼的言行,很像跟她交代行程。

她现在已经有些恍惚,不明白贺闻礼对她,是真的因为贺闻野在而逢场作戏,还是抱有几分真心。

下午时,张妈来过一次,给她送了些洗漱用品和衣物。

钟书宁不想待在医院,不曾想,下午竟又烧了起来。

她混混沌沌的,反复烧了两次,身上出了许多汗,意识模糊,只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宁宁……”

“该吃药了。”

他声音冷清却温雅,钟书宁乖乖张嘴吃了药,又喝了几口水,才又昏沉得睡了过去。

护士推门进来,说最近病毒严重,急诊处几乎都是发烧的人。

“她体温已经降下来了。”护士拿着额温枪,帮钟书宁测了下体温,又看向贺闻礼,“有换洗衣服吧,最好帮她擦下身子,换身干爽的衣服,她睡得也舒服。”

整个青州都知道贺闻礼跟她的关系。

所有人都认为:

他俩早就睡过了。

想来,换个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闻野跟陈最都很识趣儿地乖乖退出房间。

“陈哥,你怎么一脸亢奋。”贺闻野看向陈最,“工作一天,你不累吗?”

“累啊!”

“那你兴奋什么?”

陈最轻哼:

小傻子,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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