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我要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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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丝萝昨晚到醒来一直想做的这件事就是:揍他!

“让你折腾那么久!你吃了药了吗?”一边质问一边打着严北唐的pp,严北唐乐呵的看着她发脾气,一脸色样的说道:“看你还打得这么大力,看来是还没有折腾透彻啊。不如,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鬼!给老娘滚蛋!”

君丝萝下床都还觉得腿软,又爬回床上,又是一阵揍:“揍你!揍你!揍你!”

“看来还是没够!来,再来一次。”严北唐抓住君丝萝的细手腕儿,一个翻身将她压住。

“滚蛋!快点儿给老娘滚!”

“嗯,滚来了啊,滚到你身上了呢。哎呀,黏住了,滚不下去了。”

“无赖!”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你就变成无赖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你传染了。”

“无耻!”君丝萝拿起枕头就砸。

男主角乐呵呵得被砸:“绣花拳原来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啊。”

“你!”君丝萝开始拿手打的,打的自己手疼。

严北唐浑身肌肉。

看了让人流口水那种。

“我怎么了?是不是看了哥身材太好,要喷鼻血?”

“自恋狂!”

“那是。我这肌肉都是天生的,不用怎么练。”

“快看,抬头。”君丝萝指着天花板,严北唐下意识抬头,君丝萝接着说道,“牛都被你吹掉了。”

严北唐才知道自己被耍了:“还有力气耍你男人,看来我这老二给你留了不少情面啊。”

“求饶!”君丝萝感觉到严北唐那硬硬的,碰着了自己,瞬间改口。

“怎么个求法,才能饶了你呢?”

“你说,随便说。只要,让我好好呆着,一个月都别碰我。”

“那么久啊,可能不行。最多,一周。不,一天吧。”

“你去死吧!变态啊!”君丝萝气了,那小手又放在了严北唐的胸前,“要不,我再用点儿力,看看?”

“行。接受你的求饶。一周就抱着你睡,不碰你。”

“鬼信你!分开,分开一周!不,分开一个月。”

“别想。没有任何可能性。”严北唐轻轻吻了一下君丝萝,“好了,不吓唬你了。乖乖起床吧。今天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

“你先洗漱吧。我去干点体力活。”

“什么体力活?”

“干你!”

“滚蛋!没正经!”

“本来一看你就不正经,主要是你不正经。带坏了我。”严北唐再次亲了一下君丝萝的脸庞。

君丝萝洗漱出来,换了一身长卫衣,刚到膝盖上。

严北唐看着那对细长雪白的腿:“穿成这样,还能好好干活吗?”

“你别看!眼睛蒙上!”君丝萝说着就要拿出严北唐的领带,想要给他遮住眼睛,“行行,你别闹,坐这边。来看看。”

君丝萝看着一个大箱子:“这,不是?”

“嗯。我搬来这里了。因为,熬也可能要熬个两三天呢,毕竟是个熬体力的活儿。所以,不能闲着,先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能发现的蛛丝马迹。”

君丝萝站在那半天不动。

严北唐起身,抱了抱她:“不怕,有我。我和你一起看。我知道你害怕看到这些,想哭就哭。没必要忍着。真的。”

严北唐心疼君丝萝。

他一想到那时候自己看到君丝萝车祸时的情形,他就忽然明白君丝萝为何从来不会去碰这些物品。

因为,一碰,就心疼。

严北唐拍拍君丝萝的后背:“你可能要揭开伤疤了。”

“嗯。”君丝萝知道,自己一直不想触碰的东西,还是要去打开。

毕竟,万一母亲和妹妹留下的遗物中,有什么可以发现呢?

“来,我们一点点翻看。”严北唐拽着君丝萝来到柔软的地板坐垫,打开了箱子,一点点的搬出来。

“其实,东西并不多。我看大多是书和日记本。”

“日记本?”

“是啊。怎么了?”

“我从不知道母亲会写日记。”

“或许,可能是记录了其他什么。”

“嗯。”君丝萝手,有些发抖,慢慢拿起一本,纸张都有些泛黄。

母亲的字迹,赫然映在眼前,君丝萝的眼睛瞬间模糊。

“这……”君丝萝的声音哽咽,“是她刚刚认识父亲时候的记录。”

“是吗?可以看看吗?”严北唐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看吧。我想和你一起看。”君丝萝发现自己拿着日记本的手都在颤抖,她不能想象,自己的母亲深爱的男人那么残忍的说了那句话,赶紧烧了吧。

如同烧一件物品一样,毫无情感。

君丝萝每每想到这句话,就心痛不已。

严北唐重新拿起掉在地上的那泛黄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君丝萝靠在严北唐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

“认识游韩冬,是我觉得日子并不是那么难过。他会讲一些笑话给我听。病床前,他看起来是那么阳光,他的出现,仿佛照亮了我整个生命……”

“北唐,我看不下去了。”君丝萝看到这,就心疼的不行,“你可知道,有件事我一直不敢说出,我害怕万一母亲有灵,会听到。游韩冬,这个她日记本里,说仿佛照亮了她整个生命的男人,在她去世后,说的第一句话和唯一一句话就是:赶紧烧了吧。”

君丝萝说完,眼泪再眼眶里打转,:“我从来不敢说出来,这几个字,就像是带毒的刀一般,一直扎在我的心里。”

严北唐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君丝萝心在疼,他也就疼!

轻轻抱着君丝萝:“说吧,说出来,心里会舒服点儿。”

“是吗?会吗?”君丝萝的泪落在了严北唐的手背,滚烫,严北唐的手躲开,他害怕君丝萝哭,他害怕看到她的眼泪,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够安慰她,只好回答:“会的。会的。”

“赶紧烧了吧。他仿佛像是在说,”君丝萝说到这,停了停,才继续说道:“仿佛在说,烧掉一件废品一样,一点儿情感都没有的。一点儿都没有。你说,为什么,母亲要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我母亲这辈子就这样死了。你说,她是不是特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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