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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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霍长宇回到宿舍,杜一帆正跟隔壁宿舍的毕云涛联机打dota,毕云涛带着笔记本坐在他的位置上。
毕云涛见他回来,赶忙说:“兄弟,要不你去我宿舍坐会儿,我这玩得正激烈,或者加入我们?”
杜一帆立刻阻止:“别,他一加入,我的光芒又要被盖住了。”
霍长宇闻言,拍了拍杜一帆的肩,愉悦地说:“放心,我不玩,跑了步,先去洗个澡!”
霍长宇转身找衣服,杜一帆一边激烈点击鼠标,一边说:“兄弟,我听说你今天做了件让万千少女伤心绝望的事。”
“在下也略有耳闻啊!”毕云涛一脸阴笑附和道。
霍长宇笑了笑没说什么,从不在学校运动场跑步的他,今天出现在那里,还跟一个美女,明知道不可能什么风声都不起,只是没想到传得这么快。
“老实交代!”毕云涛又说,“你是不是终于准备好,填补那个万千少女虎视眈眈的霍夫人的空缺了?”
霍长宇但笑不语,依旧一脸云淡风轻。
那晚失眠之后,世界又恢复了平静,霍长宇告知未来一周都不在学校,乐瑶的生活也回到原先的轨道。
校花评选在周五的时候揭开了谜底,法学系那个叫詹婷婷的,以高出7票的优势小胜了乐瑶,获得了评选的冠军,乐瑶在知道结果的时候松了口气,幸好没有成为众矢之的。后来,丁杰提议,宿舍四人要出去大吃一顿,化悲愤为力量。
隔天,宿舍四人去学校后门食街某家小食店吃饭。
“那个小妖精跟我们乐乐怎么可能是一个档次的!”阿吱在宿舍咆哮,仿佛她是比窦娥还冤的候选人。
丁杰义正言辞地说:“如此的不专业,不入流,不能代表百姓心声的评选,那冠军我们不要也罢!”
比起激进派的阿吱和丁杰,熊潇潇和乐瑶属于平和派,乐瑶笑了笑,说:“虽然我至今对你们私下里出卖我的事耿耿于怀,但对于这结果,我倒觉得再完美不过。”
“你也太没良心,枉我豁出老命给你拉票!”
“你们有没有听过埃及有个节日,叫尼罗河泛滥节?!”众人摇头,乐瑶放下筷子,继续说,“很久很久以前,传说尼罗河住着一个河神,每年六月,河神发难,河水泛滥,淹没两岸的土地,人们为了让河神不再肆虐,便挑选出他们中间最美的一位女子,扔进尼罗河献给河神,祈求安宁!”
丁杰点了点头,正儿八经道:“原来如此,埃及之所以鲜有美女,原来是因为他们的美女都被丢进尼罗河啊!”
“……”
阿吱沉默了片刻,面色深沉,突然义正言辞道:“太好了,让詹婷婷下尼罗河去吧!”
乐瑶叹了口气:“你的个人主观色彩太严重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说明一下而已。”
熊潇潇接道:“关于这个结果,我也觉得很好,所谓吃饭只要八分饱,凡事只求八分好嘛。”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心疼我微信钱包里豁出去那些红包啊!”阿吱咆哮。
谈笑间,乐瑶似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从左侧门边翻涌而来,侧脸望去,正好与这气场中心体四目相对,乐瑶不由得一惊。
霍长宇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短袖POLO衫,深色牛仔长裤,干净英俊,时隔一周,乐瑶发现再见这张脸,竟然莫名的紧张。
回过神,霍长宇已经走到她身边,只见他扫视一眼身旁的姐妹们,微微颔首。
阿吱的手在桌下兴奋地敲着乐瑶的腿,乐瑶一把甩开那只爪子,抬头微笑:“嗨,好巧啊,你也来这吃饭!”
“我刚才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
乐瑶愣了一下:“哦,我手机落宿舍忘带了,有事?”
霍长宇眉心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谦谦君子模样:“本来想约你吃饭。”
乐瑶此刻感受到身后这群热衷八卦的姐妹们饥渴好奇的眼神如箭般射向她,一会回去到底该怎么逃进被窝比较好呢?
“长宇?!”有人在门边高喊他名字,乐瑶一眼就认出是来,是那天让她大人不记小狗过的男生,来人似乎也认出了她,快步上前,惊讶道,“诶,你不是那天那个……”
对方打住,转头看了看霍长宇,又低头看向乐瑶,如梦初醒道:“噢,你就是大……”
“她叫乐瑶!”霍长宇直接打断了他。
乐瑶笑笑,朝来人点头:“嗯,我叫乐瑶!”
“你好,毕云涛!”
对方话音刚落,只听身后阿吱“噗”地一声,
避孕套?!
忍俊不禁的脸微红,虽然乐瑶也想笑,但是礼仪姿态还是要有的,她回头白了一眼阿吱。
一阵尴尬,阿吱立刻扬声:“各位师兄好啊,择日不如撞日,不嫌弃的话,咱拼桌呗,今天周五,都满位了,我们也刚开始,再加几个菜。”
老板见有生意,自然高兴,吩咐人赶紧拼桌加位,于是外语系跟建筑系,本科生与研究生的联谊晚餐就这么开始了。
四个女生往一边挪出空位,霍长宇拉过凳子理所当然地坐在乐瑶旁边,落座的时候,乐瑶被他身上压迫感极强的气息笼罩,有些恍惚,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在这,这呢!”毕云涛接了个电话之后,起身朝门外挥手。
一个略微有些成熟的眼镜男也加入了。
“这是我的室友,杜一帆!”霍长宇先开口介绍。
于是新一轮自我介绍的热潮掀起。
寒暄完之后,阿吱还是按捺不住她激动的灵魂:“我从小就特别崇拜学建筑的男生,特别man,而且因为你们,万丈高楼平地起,才有了如今美丽的城市,想想就觉得特别厉害!”
丁杰低声补道:“你崇拜的,那是建筑工人吧?!”
众人哄笑。
“没想到外语系女生这么有趣。”杜一帆道,“其实我们跟建筑工人差不多,去工地搬砖什么的很正常。”
“真的啊?原来你们这么辛苦?!”丁杰,“我还以为,你们也就画画图,量量尺什么的。”
“画画图?量量尺?确实,你们外语系的妹子跟我们建筑系妹子比,大学生活简直身在天堂。”毕云涛道。
“师兄,你印象中的外语系应该都是英语,日语,法语之流吧,你知道我们阿拉伯语系学生是如何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吗?”阿吱,“每当我书写阿语单词的时候,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个画家,抽象派的!”
毕云涛笑道:“我本科时班里有个妹纸,通宵画图画到流鼻血。”
熊潇潇:“看来都不容易呀,如今我只要看到抽象的线条,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这到底是哪个阿拉伯单词。”
杜一帆:“可不嘛,我入行之后,看见建筑物就条件反射地拨掉它的砖墙,脑补它最原始的框架。”
“师兄,敢情你有透视眼这般异能?”丁杰听后,娇羞地立刻作手捂胸状。
果不其然,饥渴女流氓遇上优质男青年,饭桌上便开始滔滔不绝,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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