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凤千雪笑着，如同恶魔般，有种嗜血的魔性。偏偏眸子却澄澈干净，没有一丝杀意。
赵月琴被凤千雪用脚尖勾着下巴，觉得非常屈辱，一个曾经随时能踩在脚底下的人，如今，却用这样的方式侮辱她。
她是该生气的，该愤怒的，在看到凤千雪平静的眼神时，她却呐呐地闭了嘴，什么勇气都不见了。
她那样的眼神，让赵月琴觉得，她是真的会杀了她。
不是凶恶的，很平静，这样的眼神，让她知道，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将杀个人放在心上。
她是应该是见过血，杀过人的。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赵月琴就被骇住了，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是毫无利用价值的黄脸婆，一个是玄尊院天机子的入室弟子，你觉得他会选谁？”凤千雪说完，又陷入一阵沉默。
寂静的正厅，房门紧闭，窒息的空间，让赵月琴呼吸有些困难。
这样的选择，她几乎确定，凤荆山一定会选择凤千雪。
一定，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又无情的男人。
她开始绝望……
“其实，也可以不用死。”
赵月琴眼睛一亮：“千雪，姨娘就知道……”
“当年的毒，是你下的吧？”凤千雪打断赵月琴的话，厉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赵月琴被凤千雪突如其来的厉声吓了一跳，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赵月琴肝胆俱裂，身体抖得如同筛糠般。“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果然是你。”凤千雪勾着赵月琴的脚渐渐用力，让赵月琴抬起头看着自己：“毁我清白这件事，也是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赵月琴的眼神恐慌到接近癫狂。
“是你。”只要一个眼神，凤千雪就确认了。她突然顿住，在她前身的记忆中，她的母亲洛瑶，也是在生下她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差，直到死亡。
记忆中，洛瑶是一个化灵高手，是凤家唯一一个化灵高手，颇得凤荆山宠爱。一个化灵高手，生产所产生的虚弱，并不足以导致她身体越来越弱，甚至死去。
除非……
赵月琴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将她的前身迫害至此。
那么，她如果为了自己，对洛瑶做些什么，就更加有可能了。
“最后一个问题，洛瑶，也就是我的母亲，你对她，用的是什么毒？”她没有问是不是你，而是问用什么毒，像是已经知道真相一样。
赵月琴原本癫狂的眼睛一瞬间瞪圆了看着凤千雪，她剧烈挣扎起来，尽管身体的五脏六腑都痛的厉害，但她只想远离这个人。
这个恶魔。
江心利用剑中的寒气，让赵月琴体内的血液走的慢了，所以，她动一动，才会这么痛苦。
现在这般剧烈的挣扎下，她的七窍都开始流血，血红的雾迷了她的眼睛。
这让她在看凤千雪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浴血的影子，在眼前。
像是洛瑶，像是洛瑶临死前的样子。
“不要，不要过来，洛瑶，不要过来。”她的眼神已经涣散，迷茫，癫狂，像是疯了。
几乎不用再问，凤千雪便确定，她的前身的母亲，就是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凤千雪原本想的是，杀了了事，但现在，杀了似乎有些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