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村民们都在商量着怎么对付这只邪物。枪,火,陷阱,毒,水,但是似乎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枪没有威慑力,连火都烧不死,还能怎么杀
陷阱是村民们唯一想出来的办法。
而杨硕一直在想,要想消灭它,就必须知道它怎么来的
杨硕去找基督的那位失明老奶奶。
“人性本恶,一切邪恶都来自罪恶的源泉。”这是老奶奶给的答案。
杨硕尝试着去了解唐夕这个女孩的过去。
“我女儿啊,没什么特别的,和村里其他女孩一样,没有男朋友,爱幻想,喜欢吃,也很懂事,帮家里干活,可怜。”唐母想起女儿的过去点点滴滴,回忆那些美好和痛苦的事,不忍心。
杨硕只注意到吃,因为饕鬣代表的就是暴食。
“她喜欢吃,喜欢到什么程度”杨硕又问。
“什么程度想也没用啊,又没钱给她吃,还不是一日三餐,有时候还只有两餐,除了稀饭,吃得最多的就是番薯粥了,村里大家不都如此贫穷吗”唐母解释着。
仿佛唐夕的身上也找不出特别的原因来。
“我可以去唐夕的房间看看吗”杨硕问。
唐母点点头。
杨硕爬上楼,入了唐夕房间。破旧的木质房间,光线很差,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的房间,很干净很整洁。也没有看到什么言情。
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内容,杨硕也就准备离开。
“我女儿有时候也挺懒,喜欢躺在床上发呆。”唐母随口说道。
杨硕是很敏感的人,他尝试着走过去,往床上一躺。
这一躺,他赫然发现天花板上贴了一张海报。
那是一张基督海报。
但是这张海报与众不同。
海报整体色调是绿色的,除了常规的日历,十字架外,背景是一副抽象画。
画是绿色的,右边是一只类似三只角的羊头,左边是一个侧半身的裸女,露着两只圆润的奶子。
画很抽象,线条扭曲,画风和祭坛的扭曲壁画风格很像。
海报中,裸女的体型身材非常好,但是脸却是一笔带过,一头黑色秀发披肩。
“东方的女人”杨硕囊囊着,无论怎么看,这个女人都是妖娆妩媚,像仙女又像妖女。
“你女儿平时去教堂吗”杨硕问。
“不去。”
杨硕设身处地的去感觉,唐夕唐在床上,呆呆得看着天花板的基督海报,她在想什么或者她早就预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
“嗯,没事了。”杨硕想不出什么,但是常人一般是把基督海报贴在门上,窗上,用开辟邪,但唐夕却特意贴在了天花板上:“阿姨,你知道那海报是哪里来的吗”
唐母摇摇头。
“好,没事了。”
杨硕没有线索。
刚出唐夕家,有人喊道:“杨硕”
杨硕看去,是李若容。
“我爸叫你来我家。”李若容喊道。
“哦。”
李书记正经危坐,阿良的事显然已经惹怒了他。李书记是一个霸权分子,集权分子。
在这个村里,村长看起来也是风风光光的,但实际上,实权都掌握在李书记的手上。
眼下有人对他的权利发起了挑战,蛊婆在村里声誉极高,但是也敬李书记三分,不干预政治。
但是杨硕不一样,他虽然不是这个村的,也不是个官,但是他做的事,他的行为,李书记认为在侵犯了他。
尤其是像什么阿良,赵海,冷若冰,这些村干部,竟然听他的不听自己的
这是李书记无法容忍的。
杨硕没有想过要夺权,也没想过当村委,他自己都还不是党员,只是一名早熟的高中生而已。
“你来了,坐。”李书记态度很冷漠。
杨硕发现,李家全家人都在。
杨硕记得穿越前和李书记见面,他是很喜欢自己的,还最终扶持自己当上了村长。
还没等杨硕的问候,也没阿姨上茶,李书记就直接说道:“以后,你和我女儿不能来往了。”
“爸。”李若水当场就叫了出来。
杨硕看了李若水一眼,没想到,要和未来的岳父大人翻脸
“为什么”杨硕微笑着问。
“志不同不相为谋,而且我们家和你家,门不当户不对。不合适。”李书记很严肃地回答。
杨硕笑了笑,他一直很霸气,这时,阿姨端了茶过来,杨硕主动拿过茶,这个未来岳父,说真的,人品太差,幸好三个漂亮的女儿人品和外貌都随她妈。
“李书记,我和你女人在一起,不是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明确的说,无论你怎么反对,李若水,她,必须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你是无法改变的。”杨硕对于自己的女人说话就是如此霸气,本来还想加上李若容和李若兰的名字,但憋了回去。
“你很自信”李书记和杨硕已经针锋相对了。
“若水,你上楼去。”李书记对女儿喊道。
“爸。”李若水有些不乐意。
“你给我上楼去。”李书记嘶吼起来,怒瞪着眼睛,样子狰狞,像要吃人一样。
李若水吓到了,只好上了楼。
“看到了吗我的女儿,听我的,也归我管。”李书记拿手指指着杨硕说道。
杨硕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还有,以后少指使村委那般人,这村里的事,我和村长会管,你一个外乡人,才多大,管那么多闲事干嘛”李书记扯了第二个重点事。
“第一,这是我的自由;第二,他们听谁的,你得问他们,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杨硕的第二句话话中有话。
杨硕对李书记这种人他是不服输的,这种人没有好感,哪怕是未来岳父,你的女儿我照样娶走,但是想让我敬佩你尊重你,首先,改改自己的人品。
“你。”李书记被气炸了。他没想到这个杨硕年纪轻轻,竟然这么强势,呵斥道:“你等着,我会有办法对付你的。”
“我等着。”杨硕知道李书记是个下三滥的人,也会用下三滥的办法。
杨硕起身,毫不畏惧权威,毅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