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慕霖?”
他挑眉冷笑,倏地从秋千上站起:“你叫的可真亲切。”
秋千晃荡了几下,我伸手抓住绳子,恼羞成怒的瞪他。
他再懒得多看我一眼,径直便上了台阶,进了别墅。
门被关上,我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满是恼怒。
深秋的天气很冷,我坐了会儿终于有些扛不住了,想了想,还是进了别墅。
这儿不好打车,又没有地铁和公交,此时梗气受罪的只会是自己。
别墅里依旧空荡荡的,连空气中都飘荡着寂寥。
亦如宗政烈这个人,孑然一身,遗世独立。
上了二楼,经过书房的时候,就听到宗政烈在里面打电话。
电话似乎是徐凯打来的,他们似乎在讨论古氏集团的事情。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了刘太太的名字。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回想起上次的事情,顿时有点紧张。
难不成,这一次古氏集团又要搞抄袭那一套吗?
不应该啊,再这么搞一回,古氏集团的名声岂不是得彻底搞臭了?
正打算再仔细听听具体内容,宗政烈一个眼刀就飚了过来。
我吓得缩了下脖子,赶紧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泡澡的时候,我回想起宗政烈在秋千上跟我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着想着,我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一双有力的大手便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
温软的毛毯裹在我的身上,我惊了下,睁开了眼睛。
宗政烈不知何时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袍,睡袍微敞,性感的锁骨和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
他头发上还挂着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流,别有一番诱惑的风情。
我刚醒,脑子里好似塞了一团浆糊。
看到如此美景,条件反射的就咽了口口水。
浴室里安静的可怕,我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浑身一僵,我十分尴尬。
宗政烈剑眉微扬,淡漠的脸上难得浮起了一丝促狭之意。
抱着我回了卧室,他将我放在柔软的毛毯上,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不由分说便开始宽衣解带。
睡袍就系着一根带子,解开就完全敞开。
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按住了他的大手。
他一本正经道:“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流口水就给你尝尝滋味,一炮泯恩仇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站在那里,睡袍一撩,身材健硕,肌肉纹理清晰,就像一个标准的男模。
灯光暧昧,美色当前。
纵然我是个女的,都有点经受不住。
脸一红,我垂下眸子,不敢看他。
室内的气温渐渐高涨,宗政烈迈步朝着我走过来。
就在此时,我眉头一皱。
不对啊,我们俩不是刚吵完架吗?
怎么突然就转变成了如此画风?
抽了抽嘴角,我顿时对自己无语了。
都怪这个死男人,跟他待久了,都被他给带歪了。
变放荡了不说,现在只要看到他露·点肉,我就下意识觉得那是他给我的X暗示。
脑子还没做出指示,身体就已经先行动了。
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我懊恼极了,抬手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一跺脚,我一溜烟就跑了。
临出门,我跟宗政烈说我肚子疼,可能是大姨妈来了,便进了次卧,反锁上了门。
靠在冰凉的门上,我捏着裹在身上的毯子,叹了口气。
其实我很清楚,我已经沦陷了。
一个女人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就会有某种冲动,那就意味着她已经爱惨了他。
我依旧还是那个传统的我,只是因为是他,所以我才会发现自己的另一面。
心里空落落的,充满了酸楚。
呆呆的站了很久,一直到腿有点发麻了,我这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宗政烈没有追来,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由有点失落。
他大概,真的只当我是个泄yu工具,甚至连床伴都算不上。
一连想了好几天的创意,我大概是真累了。
很快,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昨晚没拉窗帘,窗外的阳光正烈,照进屋里,一片光明。
爬起来,我裹着毛毯,去主卧找昨晚丢下的衣服穿。
还没来得及往主卧走,一楼便传来了宗政烈的声音:“设计案子有些变动,文件在茶几上,下来看看。”
宗政烈没上班?
匆匆穿上衣服下楼,丝丝饭香味便飘进了鼻子里。
捡起茶几上的文件夹,我探头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怎么也没想到,宗政烈竟然还会做饭。
厨房是开放式的,宗政烈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个清楚。
他身上围着围裙,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压在鱼肉上,锋利的刀飞快的切着,刀工很不错。
他做饭的样子很认真,侧颜令人赏心悦目。
我翻开文件夹,视线不自觉就凝注在了他的身上。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很快就摆在了餐台上,一直到宗政烈摘了围裙看向我,我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心虚的将文件夹遮在脸前,我调整了下神态,装作刚看到的样子道:“这么快就做好了?”
上前,我随手将文件夹放在餐台上,坐在了高脚椅上。
宗政烈扫了眼文件夹内的资料,轻嗤:“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技能,可以如此忘我的倒、着、看、资、料。”
最后几个字他一字一顿,咬的很重。
我扫了眼资料,脸腾就红了。
资料竟然是反的。
给宗政烈摆好碗筷,我尴尬的拿起筷子,笑着说这样看资料有挑战性,我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
宗政烈擦了擦手:“看来你不仅喜欢在车上用那种眼神看我,在家里也喜欢。”
他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的脸,点了点菜:“尝尝味道,看看是否跟我一样美味。”
“你真自恋。”
我嘁了一声,夹起一块水煮鱼片放进嘴里。
麻辣香味顿时充满了口腔,滑嫩的鱼片入口即化,回味无穷。
我看着桌子上一半清淡一半麻辣的菜色,心头微动,想感动却又不敢感动。
我多想问问他这些菜是不是专门为我单做的。
可我不敢问。
抿了抿嘴,我余光扫过资料,问他:“刘总打算把这款珠宝改做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