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你过来,真要是行,给我也治治。”齐大福咳嗽完吩咐。
“你确定要我治疗?万一我扎下去你今天好了,过几天生别的病了反而找上我了怎么办?还是不要了,还是让三叔帮你去医院看吧,反正三叔不是讹了大伯几千元的医药费,正好给您看病。”
“你,你胡说什么,谁喜欢去医院,你帮我扎,扎坏了算我自己的,当然你扎下去要是我就不好了,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最后齐老头怕这丫头真的把他扎坏了,就这么加了一句。
“扎好还是坏,针扎下去你就能知道了,要说过几天,我又不是神仙,还能料到几天之后的事情?”齐璇嘴角一抽,故意说道。
前世她十六七岁那会儿叛逆,还真是研究过这类的,否则她就不会自告奋勇了。
齐浪和齐海在一边,看着齐璇表情自然,心中想着,这丫头真是腹黑呀,面上一点都不显露。
随即,齐璇就过去给齐大福扎针了。
齐大福本身属于老年病,年迈体衰,各方面器官都衰弱了,自然会不舒服。
齐璇现是给他通了肺经,让他的呼吸顺畅,几分钟之后和丁桂兰的效果一样,吐出了大口的浓痰。
吐出来之后淤积体内的湿痰都吐出来,身体就舒服很多了,接着就是胃经。
扎胃经之前,齐璇拿出一个口罩带上,胃经扎下去,齐大福连连放了好几个屁,齐海和齐浪连忙跑了出去,否则真是臭也被臭死了。
气味堪比毒气弹。
齐大福是最无辜的,很想让齐璇给他拿东西堵上鼻子,可是齐璇真在忙,想叫人,房间里一个人也不见了,
自己动手,也不知道齐璇是不是故意的,两手扎满了针。
他差点被自己的屁味熏倒。
等齐璇收针,他感觉全身就像丁桂兰说的那样轻松了不少,他这才满意起来。
齐海齐浪见时间不早了就告辞,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等齐大福“瘫痪”受苦之日。
齐浪回家看了几个子女,看过之后有匆匆忙忙的去了紫薇农场,春夏交替之际,地里蔬菜一茬接着一茬他忙的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再说柳家那边,柳来财去了祖宗那里求过祖宗之后田美细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更坏了,连糊话都说上了。
柳来财实在没有法子,撬开了田美细平常收拾藏在床板底下的一个柜子,里面有好几件的金银首饰,这都是当年他柳家传下来的,传到他手上,就统统的给了田美细。
可是打开柳老头心一惊,当年这么多的金银细软居然只剩下零散的几件,他虽然不当家,可也知道按照现在的物价水平,根本花不了这么许多。
老三家的房子是花用柳漾的,老大家的他当年赚一下,老大赚了一些才盖起来,至于两个儿子的娶媳妇的钱,都是女儿当年的聘金,妻子可是一件像样的都没有陪给女儿过。
当年想着为了老柳家,他也就忍下了,看着女儿穷困的离开家中。可没有想到当年柳家的祖传的一些宝贝都没有了。
难怪祖宗怪罪呀,他捧着盒子又是哭了一阵,捧着盒子,把盒子交到了方美兰的手中。
公爹一声不吭的从房间里捧了一只盒子给自己,方美兰有些傻眼。
她平常和这个公爹可很少说话的,第一觉得公爹懦弱,第二儿媳妇和公爹如果话多了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农村会传出闲话。
这一方面,方美兰相当严谨,毕竟这里是农村。
可今日公爹莫名其妙的给她东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爸,这是什么?”
她总不可能当着公爹的面打开吧?
“这是咱们老柳家传下来的几个物件,以前世道艰难,也没有留下几个了,你作为长媳就收着。
另外你给我准备一桌,咱们好多年没有去祭拜你爷爷和祖爷爷他们了,咱们好好的祭拜一下,让祖宗大人保佑我老柳家。”
方美兰眼珠子一转,心里很想说你嘴巴上下一合,可是钱从那里来?
老二家出钱不?可随即看到了手中的盒子,她就不说话了,公爹的样子好像老二家并不知道盒子的事情,可是老二不知道,婆婆知道不?等到婆婆醒来那不闹腾?
“你放心,你婆婆那里交给我就好了。”柳来财见到大儿媳脸上的犹豫之色开口。
见公公这么说方美兰这才应承下来。
回到房间方美兰就打开了盒子,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整个人就傻眼了,她以前是听过柳家是挺有钱的,她嫁过来却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可现在看盒子里的东西,就能够感受到柳家当年的富贵,里面虽然东西只有三两件,可件件美不胜收。
先说里面的玉镯,那晶莹剔透的好看的不得了,翠绿翠绿的色,仿佛能滴出水来。
还有一只大金镯子,镯子上面雕工极好,还镶着玛瑙珍珠玉片,及其的华贵,光光看都已经限制了她的想象。
最后一件应该是头上的饰品,也不知过了多少代,已经有些氧化,可是上面的雕工还是栩栩如生,镶嵌了各类的宝石,及其的好看。
柳富生忙完农活回家,就看到妻子坐在房间里面发呆,“怎么了晚饭也不做,都把我和女儿饿坏了!”
方美兰抬头,看向丈夫:“富生,你知道柳家以前是这么样的吗?”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我出生的时候外公还没有死,天天被人拖去批斗,后来懂事一点就看到他逐渐的衰老下去,后来死了。怎么好好的问起了这些?”柳富生问道。
“你看看这个?”方美兰将柳来财给她的那个箱子拿给了柳富生看。
柳富生打开一惊。
“既然爸给你了,你就拿着。”
“爸说要我明天准备一桌,要祭祖。”
“咱爸还是关心妈的,现在外面都在传妈是被祖宗责罚了,所以爸才要祭祖。他也难得开口要求什么,能满足咱们就满足他吧,他也是一个及其可怜之人!”柳富生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