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你总算是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齐璇看了眼洛天泽问道。
“是很久,三天了。”
“三天呀,难怪。”齐璇叹了一口气。
“三天还不够?你要是再睡下去我要忍不住去梦里面把你抓醒了!”
看到洛天泽张牙舞爪的样子,齐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真的没有想到洛天泽的前世是那样子,还是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根本不存在的梦?齐璇忍不住猜测。
“你梦到了什么?”
忽然齐璇发现近在咫尺的扩大的那张俊脸,忍不住脸红。
“你,别靠这么近。”齐璇伸手。想要推开洛天泽,连带手都被抓的紧紧的。
“你告诉我梦到了什么?”洛天泽看着齐璇璇,总觉得那里不一样,所以他才紧抓着不放。
“我梦见了你变成一株神草。”齐璇没有隐瞒。
“我有空的时候总是会给你灌肥。”齐璇所谓的灌肥可不是普通的肥,梦里面的自己总是三不五时的会抽取灵脉,整条灌输到神草的根部。她还知道自己的梦想,那就是让神草每一条根部都连接一个灵脉。这简直就是极其奢侈的事情。
齐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的做着这件事,直至梦到自己身亡,用最后一点力气也要抽取九州的六条极品;灵脉去灌输神草,可见自己对这株神草的心血。可惜别人并不认同,特别当时身边人已经对她的做法产生质疑,所以等她一死,女娲率先对神草动手。
打着补天的名义,把神草连根拔起。
原本是洛天泽抓着齐璇,可是齐璇想到梦里面的情形,反而是抓住了洛天泽。
别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看重神草,可是齐璇在梦里面完全知道自己的打算,这不是偏爱,而是建立新的持续,可是梦里面她的部下不理解,其实也没有几人理解的,最后那些理解的人还全部战死。
女娲虽然强大可是也自私。
当然她也不埋怨她,毕竟是人都有私心,女娲也有私心,至少最后她保全了人类,没有让人类收到重创,而女娲自己也是耗费过于巨大,只能修养,不然在商纣在神庙侮辱她的神像时候,她不会派妖精出去教训商纣,早就自己现身了,她没有现身,而小妖精狐假虎威最后才有了那场人妖之战。
世上的事情总是难料,女娲以为强大的足以替代她。
可最后根本就是有心无力,那场大战拖垮了她的身子。
而她的神草虽然没有了肉身,可还是凭借着灵脉的滋养彻底的成长起来,建立了最后的持续,这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齐璇看向洛天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道轮回。
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也逐渐的明白清晰了起来。
“你想起来了?”洛天泽欣喜的看向齐璇。
“不是想起来,是梦到了,是我的梦。”齐璇抓着洛天泽,说不住来的感觉,严格意义上说,他们两人从来没有面对面,他没有成人型的时候她浇灌着他,等他成人型了,她已经死了。
她话刚完,洛天泽已经紧紧抱住了她。
“这已经够了,足够了。”
余毒清了整整两个月才全部清干净,程家白家和万家三家的案子也也已经判下。
程家傲的罪名很多,被判了一个终身监禁,白家和万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人被判了死刑,除了未成年最少的被判了十年,就算是洛冰这样的女眷也受了牵连,洛冰被判了十五年。
这三家的案子牵连很广,影响恶劣,程家傲受审那日,程天超终于回国了,陪在王芝兰身边。这也是这几年里面母子第一次公开场合站在一起,这也是程家傲造的孽。
“谢谢你!”在一个茶馆,程天超母子约了齐璇见面。
“没有什么好谢的,又不是我在做这个案子,你们要谢也谢谢洛天泽。”
“你和他还好吗?”程天超只差问她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了。
“当初明明是我先遇上你的。”程家傲似乎还不甘心。
“家傲,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现在齐璇好着,你也不要多想了。”王芝兰看出儿子的不甘心,提醒。毕竟洛天泽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人。就算儿子被程家傲看重,洛天泽也不是他们这个层面能够遇上。
“我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好。”齐璇对他莞尔一笑,然后告别了他们母子。
有些人会陪伴一时的路程,有些人就会陪伴一辈子,齐璇从茶室走出,看到洛天泽就倚在汽车边上,等着她。
她笑着跑向他。
洛天泽打开车门,她坐了上去。
程天超别过两人的画面,面容有些许扭曲。
如果他在她身边,也可以。他的指关节有些泛白。
“儿子,那两个人很合适。”
“闭嘴!”程天超站起身,感觉心脏疼的厉害。
“儿子!”王芝兰很想说以前没有机会,现在肯定更加没有机会,她想要劝程天超放手。
但是程天超并没有给她机会,转身就离开。
“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和你无关,舅舅死的时候你不站出来,现在就算是站出来又能如何?有些东西都回不来了!”舅舅回不来,齐璇也不再属于他,彻底的离他远去。
王芝兰站在后面泪眼婆娑,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去。却是无能为力。
齐璇上学的时候已经是军训以后,同学都非常羡慕齐璇,有谁能够逃避过军训,可偏偏有人逃过了。
洛天泽不顾她的反对,把她的东西拿着进了寝室,寝室的女生看到帅气高大的洛天泽全部都议论纷纷。
洛天泽在几乎不用齐璇做什么,从擦床铺到叠被子,洛天泽都做的井井有条,特别他整理的床铺,让所有的女生都汗颜。
齐璇看着洛天泽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床铺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心里有些压力,要是她自己做,可做不来这样的严谨,不愧是部队出来的,做什么都是这么一丝不苟。
帮齐璇叠好床铺,又帮她打来热水,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和齐璇道别。、
等到齐璇送完洛天泽回来,寝室里几双眼睛都好奇的盯着她。
“那是你哥哥还是男友?”
“你哥哥是部队出来的吧,看这床铺整理的和部队的一模一样。”明明是粉色的床单粉色的被套,硬是被收拾出了部队的刚硬味道。
齐璇额头出现三道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