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都是我,都是我让您被世人误解,要是那日我不主动要求去,老王妃也不会误会。她不死,您也不会被族人误解。”雪兰边说变抹起眼泪。
“怎么又掉眼泪了?再这么哭下去,我肚子里的小皇子也成一个哭包了。”蓝翔看着雪兰的肚子打趣。
“您又笑话我,我不会让小皇子成为哭包的。”雪兰收起了眼泪。
“我也不会让他成为我的,我要成为他的眼睛,从小教他写字画画。”蓝翔想到小时候,他无数个孤独寂寞母妃竭嘶底里乱喊乱叫,甚至乱打他的日夜,唯有孤独伴着他成长。
他想到在就静妃那边看到对他从来都是非常严肃陌生的父王,牵着蓝凌,像是寻常父子那样的微笑大笑,无数个爽朗的笑声,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想到那个在他眼里高不可攀的父王,像一匹马一样被蓝凌骑在脖子上打转转,看到父王的手握着蓝凌的手写下一笔一划。
而那时不知不觉,他的心中出现渴望,他想要替代那个人。
并且永远的替代下去。
信蕊静静地坐着,她呆呆的看着窗外,偶尔的飞鸟飞过,现在她渴望自己变身为一只无忧无虑的鸟儿。
作为信家的女儿,信蕊从来知道婚姻不是能自己做主,可是她还是渴望着自由。
失去自由的时候才知道自由的珍贵,这就是她人生最真实的写照。
“信蕊,你相信我,我们两个会是最合适的,我知道别的兄弟也在对你追求,我不敢说对你你专情,但是我保证,以后第一个孩子会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而且他出生就是太子。这不但是我对你的承若,也是对信家的承若,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忽然,门打开,信蕊从回忆中抽身,看到来人,她泪眼朦胧。
“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来?你为什么要打陛下,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不能低调解决,非要使用暴力,他是王,不管怎么说你也要给他面子,况且是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还能怪到别人身上不成?你太令我失望,太令家中失望了。”信风进来就对信蕊噼里啪啦的一顿教育,根本没有管外面还站着的侍卫。
“对不起,惊到你们了,这二位是专门来给皇后调理身体的,已经请示了陛下,我们希望单独给皇后娘娘调理身体。”信风给侍卫塞了一些珠宝。
看着手中的珠宝,几个侍卫点点头,随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看到门关上,信风转向了信蕊,又一顿的骂。
“我已经找陛下说情了,陛下说你是信家的女儿,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让你以后不要为难雪兰,但是要放出来还是等雪兰生产之后你才能出来,父亲在家都被你气的吐血了,你好自为之。
其实陛下也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你说,前三年陛下可是专宠你一个,偏偏你肚子这么不争气。现在母亲特意请了两个会调养身体的,帮你来调理一下身体,看看是什么地方出了毛病,为什么好好的怀不上。”
“哥,父亲可有事?父亲恢复了吗?”听说父亲被她气的吐血,信蕊相当的自责,恨不得出去,看看父亲才好。
“都是我对不起父亲!”信蕊掉起眼泪。
“现在才知道哭,有什么用?做什么都不能意气用事,要想想家族,为了你能当上这个皇后,咱们信家砸下了多少资源?不然你以为他蓝翔能够坐稳王位?所以既然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为了我们信家也要,以后再不平也要忍受,因为你是一国之母,你身后不是没有人,你身后还有我们整个信家。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是父亲大人亲自教养出来的姑娘,相信你能做的很好,花无百日红,就算是静妃又如何?生前再受宠不是还是死了?”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快点给陛下生一个继承人下来。这两个是母亲专门请来的,你现在躺下,让她们看看你的身体。”信风说完,手伸出,接着一道蓝色的光幕出现,把房间掩盖的严严实实。
外面的侍卫也不是全部都离开了,反而伸长着耳朵,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听到信风让人给皇后检查身体,房间里面顿时变得静悄悄,这些人也都没有在意,以为就是在检查身体,才如此,都在门口东倒西歪的坐了下来。
房间内的信蕊,一脸懵逼的看着信封带来的两个母亲请来给她调理身体的人,其中一个迅速的起变化,从一个娇俏的女子,顿时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蓝魔族男子,再一看五官还有些熟悉。另一个摘下了斗篷,居然变成了一个血魔族模样的女子。这可把信蕊吓了一跳。
“哥哥,这?”
“你再仔细看一下这是谁?”
被信风一说,信蕊又看向了男子,对血魔族的,她肯定没有见过,可是面前男子她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仿佛对方的名字就挂在嘴边。
忽然信蕊的眼睛一亮。
“蓝凌,是你吗?是你蓝凌吗?”信蕊过去,捧住了蓝凌的脸。
“对,是我信风姐姐。我的病已经好了。”蓝凌看着信风的泪眼说道,一边抬手帮她拭去了眼泪。
“你们为什么一个个吓了眼睛一样,喜欢上那个妖女,她是对你们下了迷魂汤吗?”信蕊想到雪兰之前就是蓝凌的妻子,不高兴了起来。
“以前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信风姐姐面前的是全新的蓝凌。”蓝凌挺直了胸膛。
“你怎么出来的?”
“我自带了一个锦鲤就出来了,现在我把这个锦鲤带到信风姐姐这里,希望能帮信风姐姐。”蓝凌把齐璇推了出来。
“你别看她长得像血魔族,可是她不是血魔族,她是一个人类。”
“什么?现在夜魔族满世界的通缉两个人类,她就是其中之一?”这下信蕊几乎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个人类是谁了。
蓝凌点点头;“信风姐姐,其实她是谁并不重要,我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这几年为什么没有怀孕?”
蓝凌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得信蕊七晕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