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舅妈还为此和外公外婆大吵了一架,觉得外公外婆偏心母亲。
后来还是他提出来,拿出一半给舅舅,当是抵消住在程家的费用,这才让舅妈闭了嘴,不再吵闹外公外婆。
只是把表哥就扔给了外公外婆家,深怕他住在外婆家,会夺去了外公外婆的所有注意力。
要不是表哥身体不好,选择了学医,只怕就算他参军,舅妈都会有很大的意见。
有个这样的舅妈,他哪里能安心,把公司交到舅舅手中。
舅舅做不了程家的主,而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他不忍心还要他们去操心这些。
“可你怎么知道我会按照你的心意去做?我不收你的股份,说的好像是留遗言一样。”
齐璇看着这样的萧颯,不知不觉眼中有了泪意。
他不知道这么说会很渗人吗?
让她不知不觉想起前世那个挡了大将军毒箭的小伙子。
当时她一边给小伙子止血,那小伙子还把身上的钱都交给她,说是有机会让她帮忙送去给老家的亲人。
可惜东西没有送达,她自己也死了。
齐璇收回思绪,看向萧颯:“为什么这人这么倔强,难不成任务比生命更重要?你活着不是更能照顾好他们吗?”
“我想要更多的人活着,不想看到那些无畏的牺牲。况且,我也不是这么容易死的,你怎么说的好像我非死不可一样?”萧颯呵呵一笑。
“是你自己说的非死不可一样,要把公司股份都给我。”
“你觉得我会做亏本的买卖吗?你看看拟定的合同再说,省的被人卖了还傻乎乎的。”萧颯把手中的合同范本交给了齐璇,让她看。
“我在担心呀,万一哪天我真的嗝屁了,你这么单纯的小丫头,被人骗的会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我们公司那两个股东,别看是纨绔子弟,可在商业方面都是老狐狸。”
“我看不懂,不签了不行吗?”齐璇看了一半,一个头比两个大,或许每个人都术有专攻,反正她看不来这些,直接往萧颯身上一丢。赌气道。
“这可是咱们相关利益的,你要不再看看?别放弃呀!”萧颯没有想到一个合同就把齐璇给吓跑了。
这可不行,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其实在合同里面他为齐璇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
见齐璇抵触,没有办法只能是逐一的解释上面的条款。
萧颯的解释,齐璇最后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想的是另外的问题,这家伙都已经要把公司股份都给她了,可见是真的抱着死的决心去的,那么既然要死,去冒险用另外一种治疗她想也是可行的。
“你明白了吗?”萧颯解释说道。抬头看向齐璇,可气的是这回轮到齐璇心不在焉了。丫头盯着他的脸发呆呢,摇晃了好几下手指,都没能让齐璇有反应。
最后齐璇总算感到视线晃眼,把面前“障碍物”给掰下来。
“萧颯,我收合同,可是我也有一个条件,这些我只我帮你保管。还有我有一个计划。”齐璇深吸一口气。
其实这个险冒的比田七的实验鼠还大。好歹实验鼠活了一段时间。
“什么计划?”
“你能晚点去吗?我有一个新想法,但是现在试验也没有时间,给我观察一段时间好不好?”现在她最需要的是时间,她也知道萧颯的任务没有时间,所以才会这么提出来。
“最多一星期。”部队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耽搁任务太久。一星期的话他能够赶上。
“行。”齐璇点头,决定她冒险的计划。
“你有了什么试验?”萧颯问道。
“以?攻?。这个方法虽然冒险了一些,很有可能用了?去克制之后,身体里的?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就算是你以后找到了真正的解毒药剂都不能用,因为有新?的产生,根本不是原来的?了。”齐璇解释。
要么更糟糕,要么就是被克制住,但是以后体内肯定是带?的,不过只要不爆发,按照这些?药的性质被克制住了,丹田肯定是能够用的。
“克制之后我的丹田能用吗?”萧颯问道。“如果你身体里的?像是这瓶试管里面安静,那肯定能用。”齐璇从身上拿出一枚试管。
“你还随身携带?”萧颯真是佩服死齐璇了。
“我总要测试一下里面的?是真稳定还是假稳定。”
“这就是你说的以?攻??”萧颯手指指着试管。
齐璇点点头:“别看这个?不起眼,这可是古代盗墓者最怕遇上的,越是年代久远的坟墓,这种?越是厉害,吸入的时候无声无息,等到出来的时候,时间长了那些人要么发疯,要么暴毙,所以古人才会说盗墓的人丧阴德,不会有好下场。”
“你说的是尸??听说你看了一个尸?病人,这就那人体内的??”萧颯皱眉。听到尸?一般人总有些毛骨悚然的。他从田七口中听说和齐璇一起在车站受人之邀去看病,遇上一个中了尸?的老妇。想来齐璇口中的尸?就是老妇身上得来了。
齐璇点点头:“如果真被尸?压住了,那你还真要好好的感谢一些那位病人。尸体腐烂之后,尸液全部都浸入了棺材之中,日积月累之下,棺材中就存留了尸?,这些尸?想要跑出来也不是这么容易。
尸?是少数通过空气传播的?,那些人把棺材板劈了当柴火烧,尸?蒸发,上跑,熏到的直接就是烧火之人。
那位孙婆婆身体也是好的,所以才会在中?之后坚挺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她体内就像是容器一样将尸?都装了起来,尸?就侵蚀她的神经器官,寄生在了她的体内。”
随后,两人又去了侓师事务所,办理过户的相关手续。
“他不是说要下班了吗?怎么还没有走?”齐璇见到侯晓明就马上想起来之前侯晓明威胁下班之事。
“齐璇,和你介绍,这位是侯律师,他爷爷和我外公是老战友,他爸是我妈的学长。上次咱们的合同就是他拟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