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晚上,齐璇和田七就在孙家住了下来,孙家摆了一桌子满满的菜招待两人,齐璇精神力消耗过后感觉异常的饥饿,孙家人的厨艺也恰巧不错,几个拿手菜做的非常的出色,比起市里大饭店烧的也不遑多让。
齐璇吃了满满三大碗饭才作罢,晚上她去外面走了一圈消食。
“提前我也听父亲说起过尸?之症,没有想到真实情况别听到的还要恐怖,如果被病人抓到那这位被抓之人是不是也会被传染上?”田七和齐璇并排走着,一边还问着病人的事情。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也有一些人体质特殊,就不会被?温侵入进去。”这是爹爹说的,具体怎么样她也不是很清楚。
她远没有爹爹走过的地方多,遇到的千奇百怪的病经验也远没有爹爹丰富。
现在她知道爹爹为什么要走这么多的地方,每一种治疗,对医者来说,那都是成长,这不是一直在一个地方所能够遇到的。
“你真的有把握治疗这个病?”田七也听父亲说过,遇上尸?之症那就是绝症。
以前,还发生父亲盗墓传染了尸?,儿子怕传染到家人身上,杀父之事,后被人报官,抓去要枪毙,结果整个村都为杀父者请愿,要知道被这位伤到,整个村都会遭殃,可见此病的恐怖。
“没有把握,可凡是总要试试。对了你研究萧颯的?也有段时间了,怎么样?有没有新的进展?”
“这个配比实在不容易掌控,还在试验当中。”说起萧颯身上的?,田七一阵的头疼,几十种的矿植物提炼成分也就算了,最难掌控的是成分,只要成分有一点点不一样,那效果就大打折扣。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
齐璇也懂这难度,她能做到的是把?药的植物给找出来,再按照?药的成分去配解毒的方子,但是方子里面含量配比这些就需要大量的试验数据。
难就难在试验数据上面。
“慢慢来吧,萧颯不用到丹田也不会造成身体上的损害,他自己也知道这点,不会傻傻的用生命去冒险。”
“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田七叹气。
次日,孙家人知道齐璇要离开,所以给病人嘴巴封上,防止病人忽然撕咬齐璇。
经过了昨日的点穴推拿,病人的身体已经好上不少,齐璇先是用针去浅略的试探病人。发现经脉有所松动,不过这个时候病人体虚还是不适合长时间留针。
齐璇这次连续给病人推拿穴位三遍,一次感觉比一次流畅,病人逐渐内外气通,腹内咕噜咕噜的作响,忽然病人被堵住的嘴巴发出痛苦的嗷嗷之声,齐璇见状有异状,连忙拿开封住病人嘴巴的胶带,病人痛苦的仰着脖子,发出“嗷嗷”的怪声,齐璇皱眉。
孙家人也着急了,以为老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心没事,应该是痰堵。”齐璇看出病人喉咙有异物,连忙用治痰厥法,运气点天突穴。
天突穴位于颈部,当前正中线上,两锁骨中间,胸骨上窝中央。此穴是人体任脉上的主要穴道之一。
齐璇穴道手指刚刚点下,病人仰起的脖子忽然咳出一块东西,“噗”的一声,喷出一米多远的距离,滚落在地上。孙家人的脚边。
“这是什么东西?”孙家人都好奇万分。
只见此东西像是桃核的大小,外裹着黑紫色的血,拿东西敲一敲,硬邦邦的如石头一般的坚硬。
“是不是妈她老人家吃东西跑到气管里面一直没有出来的东西?”孙坚问道。
齐璇看了看地上的东西:“不是,这是顽痰,堵在气管成年累月的沉积就成了石头一般的东西。”
她让孙家人去拿烈酒,再用火钳把顽痰放到了烈酒里面浸泡,盖上盖子密封。不久顽痰在烈酒的作用下逐渐的散化开来,最后一瓶烈酒化作深褐色的浑浊之物。
“这,真是没有想到,痰都能成为石头,难怪婶母这么多年来都不讲话了,原来喉咙被这东西堵住,她如何能说出话来。”孙毅皱眉。
喷出东西之后,病人口齿明显的清晰不少,手脚关节也较之前软了不少,病人嚷着肚子饿,要吃东西,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的。
连忙孙家人准备了一些热粥过来给病人吃。病人看到热粥也不顾烫,细细索索的连喝了三碗的热粥。喝完热粥病人安静极了,病人休息了片刻就打起呼来。
齐璇乘机又给她做了第四遍的点穴按摩,相比前面几次,这次她主要针对病人的四肢,用了四肢分筋法,将病人的手臂及腰腿经脉全都疏松了一遍,齐璇能够感觉病人的任督二脉及十二经脉穴位都有所松懈。
病人睡梦之中表情也极为的松懈,呼声见熄。
见到母亲(婶娘)大为好转的样子,孙家人更加坚定决心,要把病人送去小阳岛上让齐璇治疗。
齐璇和田七随即告辞,这时已经日上三头,齐璇从天刚亮忙碌,一直到此时才算是忙完。孙毅亲自驾车,送齐璇和田七前往东陵县。
有孙毅的小面包车相送,路程就快了很多,齐璇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在车上静坐恢复元气,到东陵县的时候齐璇的精神力已经恢复了一半。
到达之后孙毅递给了齐璇一个信封,齐璇也没有推诿的就收下了,和孙毅道别。
“我会去小阳岛找你的。”
齐璇点点头,和田七离开。
“田叔叔,是不是耽误你了?”
“和我客气什么?你放心,就算是耽误我也会找萧颯那小子去算账。”田七笑着拍拍齐璇的肩膀。“我才要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么精湛的医术。”
“你可不要这么说,会让我脸红的。”
“脸红什么?你有这个实力,以前我也不相信中医,就算我家老头子是开中医馆的,也不能让我相信,觉得中医大多数都是欺名盗世之辈,不过你算是让我开了眼界,让我相信老头子说的那些是可信的。”说道这里,田七略感到有些遗憾,父亲在的时候没有一次的顺着。都是怎么逆,怎么干。
现在想来明明就是自己太年轻,太冲动,可是时光不能倒回去。于是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