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要是这时候不能拿出威信来,今后指不定怎么被他们看扁。
“这是咋了?”
章含月走过去,假装一脸不明。
有操作工指了指机器。
“组长,机器坏了,我们没法干活。”
章含月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还真是,八零年代制作的机器大部分都是从国外进口,国内联系修理师过来修理需要很大一笔费用。
此前机器就出现几次问题,可厂主任为了省一笔经费就一直搁置。
今天好了,好几台直接就瘫痪不动。
“组长,是机器坏了,你可别冤枉我们偷懒才行。”
有人酸溜溜说了一句。
马上又有人附和。
“这话说的,章组长又不是没眼睛,她都看到了还能冤枉我们?”
厂子里不少人女工都眼红她升值之路太快,这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的有不少。
章含月一直把她们当个屁,没想到这会到自己面前又来刷存在感。
“机器的问题,我会上报,大家手上能先干啥干啥。”
章含月耐着好脾性的模样,不和她们多计较。
只是有些人越是给脸,越是喜欢蹬鼻子上脸。
章含月本想着先把这个问题上报,谁知道这突然出现的黄梅拦在了章含月的面前。
她这人喜欢落井下石,更尤其是章含月。
“咋的?组长看到机器坏了就要走了?”
黄梅啧了一声,鄙夷的看着章含月,放大了嗓门。
“章组长,你年纪轻轻就成为组长,大家伙可都是认为你本事大的很,要不然你咱们露一手,只要你把这机器修好了,我黄梅以后任凭你差遣,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此话一出。
十几个操作工纷纷凝视着章含月。
章含月心里骂了娘。
黄梅趁机找不痛快,这是要她下不来台。
好在穿书之前,章含月也曾经了解机械这方面的制造技术,不是深究,但是凭借她所掌握,再加上八零年代不是特别成熟的制造技术。
在章含月眼里,其实这并不算是一个特别大的问题。
黄梅想看她出丑,偏偏不能够!
“黄梅姐,你要真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只能试试看看了。”
章含月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
黄梅心中得意,暗自嘲讽章含月是头蠢驴,竟然把这种活揽在自己身上了。
只见章含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停运的几台机器旁边,蹲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检查一番之后,摇摇头又走了回来。
黄梅心中一喜,讥讽道:“章组长,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没想到你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啊。”
“谁说的?”章含月面露惊讶,“这就是个小问题,简单的。”
啥?
黄梅以为自己脑子进水听错了。
“章组长,要不是因为修理机器的费用太贵,厂主任能抠着经费不找人修吗?”
“我知道你年轻,可你这大话说的太满,当心舌头会断啊。”
“没能力不打紧,就是不能吹牛,要是担心自己不能服众,还是赶紧去找厂主任把位置给辞了吧。”
车间里,可没人为章含月发声。
这帮女工都是一个心思,认为章含月过于年轻没有能耐,趁着这个机会让章含月知难而退。
只是,这些伎俩,在她满级绿茶跟前根本不够看。
径直走到不远处的电闸跟前,下关再上拉,之后又走回机器的旁边,重新打开。
很快,厚重的机器就产生清脆运转的声音。
众人目瞪口呆。
黄梅的表情更难看,仿佛吞了只苍蝇。
“好神奇,章组长竟然把机器修好了。”
“谁说这小姑娘没本事,我看这本事大着呢。”
“就是,不仅会英语,还会修机器,我是服了反正。”
……
众人连连称奇。
很快,都围在了章含月的身边询问。
章含月给出解释。
“其实我刚才发现厂子的电流是分支,机器这样的大物件必须单独使用电流器,停运的原因是因为电流供应不及时,不是电源问题,这个问题我会和厂主任上报,今后就不容易影响到你们工作。”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哪还有不甘。
只能说厂主任慧眼识人,章含月的确是一个好苗子!
不得不承认,年轻和有本事是两码事。
接下来,各人组长喊得贼拉拉的起劲。
反观一旁的黄梅,气得嘴歪眼斜,本来想让章含月出丑结果又没得逞。
不仅如此,还让章含月又威风了一把。
今时不同往日,章含月毕竟是组长,就算是软柿子,黄梅也不能随意乱来,一时间也不敢再得罪章含月。
看到众人把章含月众星捧月围着,也只能先灰溜溜离去。
这一幕,章含月自然看在眼里,嘴角微微勾着,黄梅应该能消停一阵了。
晚些,章含月就把机器的事情电流的问题上报,厂主任重视这个问题,没多久就找了电工过来。
果不其然按照章含月的说法,三天两头出问题的机器,之后运转正常再也没有问题。
一时间,这件事情传遍糖果厂,可没人再对章含月的能力指指点点。
白天上班,晚上回去做点心,章含月就好像是钟表一样,一刻都不停歇。
一进厨房,傅兰芳早就忙活开了。
看到章含月,笑着,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姑姑,你辛苦了。”
每回章含月上班,傅兰芳大半的时间都耗在厨房。
自从沙琪玛的名气打响,不少的零售商也随之加入。
就连郑丽娟的摊头,也有不少商人闻风而来表示要合作。
每回点心制做好送完钟洲广这边就完事,可是现在不同,她们还要供货其他的零售商。
随着生意日渐做大,仅凭二人动手制作,迟早累死。
章含月考虑到想要做长久的生意,势必要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如此以往才能保证供货及时,生意方能越做越大。
晚些,章含月去找了傅承。
傅承下班回来后,就去两兄弟的屋里督促功课。
比起章含月关心他们的功课,傅承更为上心。
一进屋,章含月就看到平时爱玩爱闹的两兄弟,此刻正被傅承严厉监督做作业。
傅安泰满是怨气的盯着她,仿佛在告诉她,章含月就是害他们做作业的罪魁祸首。
章含月倒是觉得这个画面非常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