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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篇1983 受伤了?哪条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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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莫商湛黑的眸底倒映着两簇跃动的火苗,他看都没看他一眼,暴戾的一脚踹开:“滚开!”

  远处坐在花坛边边休息边啃着鸡腿的白月颜裹了裹身上的毛毯,伸长了脖子:“唔,那不是你们家南总么?傻了?这么大的火他冲进去,不怕被烤成了只火鸡被抬出来?”

  闻言,她身边的两个保镖随即转头看过去。

  其中一个脸色一变,对另一个说了句‘你在这边照顾着,我过去一趟’后,便一路狂奔了过去。

  赶在男人冲进去的前一秒,将他拦了下来。

  白月颜见他们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的视线随即笔直的看向了这边。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分明看到他脸上有气急败坏的痕迹一闪而过。

  男人在身后的浓烟滚滚中大步流星的走了过了,一直走到她面前才站定,盯着正左手抱着一份全家桶,右手拿着一只鸡腿的女人,半晌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她淡淡瞥他一眼,从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保镖手里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油腻腻的唇角,才道:“你家小甜甜没在楼上,失火的时候就我自己在,可以安心了么?”

  南莫商怒极反笑:“你还吃得下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平安无事的出来难道不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吗?不知道他会担心吗?!!缺心眼儿还是怎样?

  “……”

  没能抓到英雄救美的机会是他自己的问题,他的酒店被烧了也不是她放的火,至于把怒气撒到她一个无辜的路人甲身上来?

  白月颜不高兴了,仰着小脑袋嚷嚷回去:“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吃点东西都不行了?花你家钱了?吃你家鸡腿了?吼什么?!”

  好。

  很好!!!

  南莫商怒极反笑,还敢跟他顶嘴!!

  “把全家桶收了,你给我站这儿站到天亮!”他怒意冷然的下命令。

  旁边拿着纸巾跟可乐的保镖犹豫了下,还是小心谨慎的把全家桶从她怀中拿了出来:“少夫人,您还是站起来吧。”

  “我是他女儿还是他学生?他要我站我就站?”

  鸡腿被没收,白月颜老大不高兴的板着脸,一字一顿的拒绝:“我不站!我腿疼!”

  旁边的两名保镖听的一阵胆战心惊。

  都这种时候了,一栋价值几十个亿的酒店说没就没了,南总这会儿心里不知道多堵呢,她就算要使小性子,也不看看时机对不对……

  正屏息等着更强的暴风雨的来临,没想到男人忽然就半蹲了下去,大手扣住女人的脚腕,连带着声音也轻柔的不可思议,生怕吓到谁似的:“受伤了?哪条腿疼?”

  白月颜:“……”

  见她不说话,男人不再多问,直接去挽她的裤腿。

  “哎……”

  她忙不迭的俯下身阻止他:“你干嘛啊?我没受伤!我就不想站着!”

  “……”

  南莫商动作倏然一顿,前一秒还温柔的不可思议的俊脸瞬间又阴沉了下去,提着她的肩膀就强迫她站了起来,食指用力的戳了她的额头一下:“给我站着!”

  说完,沉声叮嘱旁边的保镖:“盯着她,我过来之前,她敢坐一秒钟,你们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白月颜一听就火了,手里啃了一半的鸡腿直接丢到了他价值六位数的西装外套上:“南莫商,你他妈混蛋!”

  南莫商冷笑,一脚将掉落在脚下的鸡腿踩扁:“等我忙完了酒店的事情,再回来收拾你!站直了!骨头软的?”

  “就软骨头!就站不直!”

  “站三个小时,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

  ……

  南慕白的车在酒店前的柏油路上停下,刚刚下车没几步,紧随在他身后的林谦便忽然开口:“南总,那边好像是少爷的……”

  他拉长尾音,没有说出来。

  少爷跟这个女人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说离婚了,又好像没离,说没离婚,又没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南慕白的视线随即看过去,隔着十几米远,还穿着睡衣的小女人站在花坛边,垂着小脑袋,身子时不时的踉跄几下,昏昏欲睡的样子。

  转身过去,淡声叫她:“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男人的声音,白月颜一个激灵,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抬头见是他,一时呆住,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别扭的叫了一声‘爸’。

  “少爷让少夫人在这儿站着,到他回来为止。”保镖帮忙解释。

  “站着?”

  南慕白上下打量着她:“大半夜的,南氏集团的少夫人站在马路边像什么样子?先送她去南宅。”

  白月颜回过神来,一手捂着嘴做委屈状,哽咽:“爸,莫商他……呜呜呜呜……”

  “你受委屈了。”

  南慕白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回去后让女佣给你煮碗安神汤,以后有什么委屈不要自己闷着,告诉你妈,你妈会给你撑腰的。”

  白月颜低着头,努力挤着眼泪,点头:“嗯……”

  ……

  南氏酒店着火的事情没有惊动郝小满,南慕白这么多年来养成了起床从不吵醒她的习惯,因此白月颜被送去南宅的时候,她还在睡着。

  女佣倒是提前接到了消息,早早的帮她煮好了安神汤,恭敬的奉上。

  白月颜喝了后去楼上睡了一小会儿,醒来下楼的时候,郝小满已经醒了,正拿着小喷壶给阳台上的兰花浇水。

  她咬咬牙,对着墙壁狠踢了一脚,顿时痛的两眼泪汪汪,然后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了。

  一声委委屈屈的‘妈’,吓的郝小满忙不迭的放下了小喷壶。

  “怎么了?怎么刚醒就哭了?”

  “南莫商他……”

  她抽抽搭搭,声泪俱下的控诉:“我昨晚差点葬身火海,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见了我就是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骂,还逼着我穿着睡衣站在路边一直站到他回去为止!要不是我爸恰好看到我了,这会儿我估计还站那儿呢,呜呜呜呜……”

  先下手为强!

  昨晚南莫商离开之前一直强调回来收拾她,她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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