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楚枫平,其实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你的心里面就已经知道了这个马蹄焦耳壶是假的,因为作为我们王氏拍卖行雇回来的首席鉴宝师,你肯定是亲自与这些东西进行过接触,所以由你的手来进行调包,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
面前的这位老人一边开口说这话,一边十分得意的冷哼了一声。
“而你现在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个时候将脏水泼到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身上,但是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只不过是这一次拍卖会的主持人,并没有真正的与这些东西进行过接触,所以你这个脏水应该是泼错了吧?”
老人一边开口说这话,干脆直接对站在王韵诗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怎么?一直到现在为止,你还打算继续为王韵诗服务?打算和我们整个王氏家族对着干吗?”
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开始举棋不定起来,其实他对于整件事情的了解也仅仅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但是在他的内心当中,仍然是十分相信面前的这个老人的。
毕竟一个王氏家族当中的长辈和一个来自于家族外面的年轻人相比,他肯定是相信前者多一些。
“老爷子,你觉得楚枫平有问题,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王韵诗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动机要和我们的家族自己人作对吧?”
“女人而已,当他的心是谁的时候,他就会一心一意的帮助他心里面的这个人,动用任何的手段来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所以你觉得为什么我们王氏家族历来都是男人掌管家族,而并非是女人?”
面前的老人似乎是早就已经摸清了在场所有人内心当中的心理变化,所以此时干脆直接引用了一些悖论,开始讨论起男人和女人在管理家族事物之中的关系来。
“可是没想到啊,我们这一次家族当中的几位肇事人好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般就仅仅只是因为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人找回了之前家族拍卖会当众被何莎刟偷走的那些展品,就直接将我们王氏家族的大权交给了王韵诗,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有欠考虑的冲动行为。”
一边开口说这话,面前的这位老人一边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就好像是他此时的内心当中确实是为这件事情而感觉到非常的不值一般。
中年男人也终于被老人的这番话所打动,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王韵诗。
“王韵诗小姐,真是对不住了,我可能没有办法再站在你的那一边,听你的差遣,不过你刚才说让我将楚枫平控制起来,这个事情我倒是可以彻底地执行。”
中年男人一边开始我说着话,一边直接亲自走到了楚枫平的身边伸出手,从后面牢牢的控制住了楚枫平。
现场的局势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变化,在刚刚开始的时候,提出赝品一说的人是楚枫平,而主动提出王氏家族当中有内鬼的人也是楚枫平,可是没想到话锋一转,结果所有人怀疑的目光,居然都聚集在了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人的身上。
这不由得让很多的人都感觉到有些奇怪,哪里有贼喊捉贼这样的情况出现?
毕竟人群当中还是有一些人算是比较聪明,能够针对于目前出现的这种情况,看到事情的蹊跷之处。
下面的讨论也开始悄悄的发生了变化,只不过这种变化的程度并不是很大。
毕竟大部分的人现在仍然是在内心当中,认为楚枫平和王韵诗应该就是产生了背离王氏家族的心思,想要靠着这一次的王氏拍卖会,彻底的颠覆王室家族的权利。
楚枫平任由自己的手臂被中年男人牢牢的控制住,自始至终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说出一句话,一双眼睛冷冷地扫视着台下的那些人,内心当中却忽然感觉到无比的悲哀。
自己这一次之所以担当王室家族的首席鉴宝师,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王韵诗的邀请,而谁能够想到王韵诗,居然沦为了整个王氏家族当中最不受信任的人,这一点也是大大的出乎楚枫平的预料。
谁能够想到一个记者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帮助王氏家族走出困境的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重判轻离的情况,甚至在这位老人的谗言之下,连很多对于整件事情不明就里的人都在内心当中认为,他们应该要相信这位老人,而不是相信王韵诗。
“看样子,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你既然现在把主要的矛头锁定在了我的身上,想要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完全架空我所拥有的权利,恐怕你还没有这么大的机会。
你可别忘了我的权力是王氏家族当中的几位长辈给我的,而你现在说出来的话,只能够作为参考,并不能够成为最终考核的结果。”
王韵诗冷冷一笑,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掏出了一枚木质的令牌。
仅仅只是这枚令牌刚刚出现,被王韵诗称之为二叔的那位老人脸色立刻就轻轻的变了几变。
“这是……”
“大家都看清楚了,我现在手中拿着的是我们王氏拍卖行级别最高的令牌,拥有了这枚令牌,我就可以指挥王氏家族当中的任何人。”
将自己手中那枚古色古香的令牌,在所有人的面前轻轻的晃了晃,王韵诗脸上的神色在此时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我知道,很多的人的内心当中都觉得我是我们王氏家族的叛徒,但是现在我不想解释些什么,我相信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会证明我到底是不是叛徒。”
将手中的令牌特意在旁边站着的中年男人的面前多停留了一会儿,中年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够在王韵诗的吩咐下松开了楚枫平。
“对不起啊,楚枫平,我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原本我认为可以靠着这一次拍卖会的新模式,帮助我们王氏家族走上一个崭新的高峰,但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