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静儿姐姐!我想死你了!”
原本坐在沙发上悠闲吃零食的王文文眼前一亮,屁颠屁颠地朝浴室跑来,扑进了女人的怀里,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在她身上死活不撒手。
女人宠溺地抱着王文文,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衬得明眸皓齿更加动人:“乖,我也想你。韵诗呢?”
“在楼上!”
“那……”说着,她勾人的目光落在了楚枫平身上,“这位小哥哥是谁呀?好帅哦~”
微微拉长的尾音酥进了骨子里,楚枫平听得一阵脸红,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目光却始终无法从静儿身上挪开——太美了,原本以为王韵诗的美已经是世间极致,没想到山外有山。
“他?也就一点点帅吧。”王文文嫌弃地看了楚枫平一眼,嘟囔着。
如果不是他刚才救了她们姐妹性命,王文文连“一点点帅”的评价也不想施舍。
“这哪儿才一点点啊?”
静儿眼波流转,望着楚枫平,笑得妩媚又明艳,哪怕只有一个眼神,也让楚枫平瞬间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
下一秒,更强大的电流袭来。
静儿对着楚枫平伸出柔嫩的小手,热情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刘静,是韵诗从小就一起玩儿的朋友!”
“你,你好!我……我也是王小姐的朋友。楚枫平。”回过神来,楚枫平拘束而僵硬地伸出胳膊,匆匆碰了碰刘静的手。
这一碰,前后加起来不过半秒的功夫,但他依然敏锐地发现了藏在她指根侧方的一层薄茧。
经验告诉他,刘静来头应该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经过某些刻意训练的话,普通人指根处压根儿不会磨出茧。
正当楚枫平心中默然感慨“贵圈水深”时,王韵诗的声音从旋转楼梯处响起,字里行间明显带着欣慰:“哟,没想到这么快就混熟了?不错嘛,本来我出发之前还担心你俩会不会打起来,看来是多虑了。”
“姐姐,楚枫平根本就是好色!刚才,他为了跟静儿姐姐套近乎,还大言不惭地自称是你朋友!”
王文文闷闷不乐地告状,忽然开始后悔没把楚枫平盯着刘静看的猥琐样拍下来当证据。
为什么她平时拒追求者于千里之外的姐姐们一个二个都对楚枫平这么好?
没道理啊!
“文文,你这脾气真该改改了。”王韵诗不悦地皱起眉头,认真地纠正她,“如果不是枫平,我们现在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你该说的不是这些难听话,而是谢谢!”
“什么意思,出事了?”
刘静敏锐地抓住了王韵诗话里的重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和严肃。
“哎,这个说来话长。那个……刘静,我们去楼上谈吧。”无奈苦笑着,王韵诗有意无意地朝楚枫平的方向看了看,示意其中内幕不方便在外人面前提起,而刘静也立刻会意,道了声“好”,挽着王韵诗的胳膊往二楼走。
客厅里,再次只剩下王文文和楚枫平两人。
楼上,王韵诗将路上遭遇的意外简单叙述了一遍,听得刘静火冒三丈,气得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那叫疯狗的混蛋剁成肉渣。
“刘静,你先别冲动,我感觉这背后恐怕有更深的阴谋。”
如果贸然出手,不仅抓不到真正的幕后主使,还会激起对方的警觉甚至反抗。
王韵诗抿唇,沉思,在脑海中一遍遍过滤着有犯罪可能的嫌疑人。
“你说会不会是何岚?那个心术不正的狗东西已经盯上你的美貌很久了!”刘静也逐渐冷静下来,帮忙分析事态,刚说完,她转念一想,眯着眼睛继续道,“不,不对,何不悔最讨厌的就是只爱美色不顾事业的男人,他要是知道自己儿子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肯定不会把家产留给何岚。”
那么大的产业,何岚虽好色,但也不至于好色到拿继承权做赌注的地步。
又是片刻沉默。
半分钟后,刘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了,杨伟!”
杨伟?
一听这名字,王韵诗眼里立刻浮现出嫌恶的情绪。
按照这人的人品作风,的确有可能!
“但是……不是有风声说,杨家正打算和王家联姻吗?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私下里,都在一个劲儿讨好我们王家,杨伟不可能顶风作案吧?”
听了王韵诗的分析,刘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道理。那到底是谁?我真想不出别人来了。”
“我……我也不知道。”
想起疯狗供出的王义,王韵诗黯然伤神。
从她拥有记忆开始,王义就一直在为王家做事,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敦厚和蔼得如同血浓于水的亲人。不止如此,十多二十年来,他把整个王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是一名极其称职的管家。
王韵诗真的不愿相信,这样一位她百分百信任的人,竟然会做出背叛王家的勾当!
可王义最近行为不太对劲也是肉眼可见的事实。
比如偶尔背着所有人接听电话,比如经常心不在焉地走神,再比如几天前毫无征兆地请假离开。
……
“喂,韵诗,你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你那个纯情小男友吧?”
刘静见王韵诗目光空洞,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才将她纷乱无比到思绪拉回到现实世界。
“啊?什么纯情小男友?”王韵诗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撞见刘静揶揄调侃的眼神,才恍然明白,哭笑不得地解释,“你不会说楚枫平吧?别误会,他是我请来参加鉴宝大会的,不是什么男朋友!”
刘静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王韵诗一眼:“我的王大小姐,单身这么多年了,你当真不心动?”
依她看,两人关系除了暧昧还是暧昧。
鉴宝大会?啧啧,那小子一看就是普通人家出身,就算会鉴宝,也顶多只是皮毛功夫。所以啊,什么大会不大会的,都是王韵诗找来遮羞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