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是!”
霍璩连忙起身亲自上前,一把提起了地上余老大,带着兵丁离开了船坊。
“公输先生跟我来。”李承风也带着公输栎来到了船坊之外。
“太子殿下,草民罪该万死!”
两人来到船坊外,公输栎连忙跪倒在地,双手抱拳低眉垂目。
李承风把这里交给自己,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更是相信公输家的手艺。
如今余老大泄露军情差点酿成大祸,他这个负责人首当其冲该当重罪。
李承风微微摇头一把拉起了公输栎。
这工匠村中的工匠,都是从各地调来的能工巧匠,实在是不好管理。
“此事错不在你,乃是我当初考虑不周。”
“之后按照我的规矩来,万万看好这些人,大福船事关重大万万不可出错!”
公输栎听到这句话,如同寒冬腊月身怀暖阳一般温暖。
本来公输家就是半途投靠李承风,如今这件事情没办好,本以为会遭到重罚。
没想到李承风不仅把这件事情轻轻放下,还如此以礼相待,这怎能不让他感动。
最开始他投奔李承风,也是出于向共照会报家族之仇。
如今相处不久,他已然被彻底折服,一片忠心由衷敬佩李承风。
“草民定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倘若再有差池,栎提头来见!”
公输栎说着纳头便拜,向李承风施三跪九叩之礼。
李承风也没有多说,和公输栎简单交代几句之后,离开了工匠村之中。
公输家族擅攻、墨家擅守、日后大唐开疆拓土留着他们还有大用。
如今长安城中那些他国细作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工匠村这里也出不了什么事。
……
三天过后的清晨,李承风正坐在在镇国王府之中展卷画画。
院子之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细微响动,影子悄然出现在王府客厅门前。
“太子殿下,谨遵你的吩咐,城中所有细作都已经清理妥当了。”
“另外,您要我办的事情,微臣已经办理妥当。”
影子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片锦帛,交给李承风,脸上表情有些羞愧。
自己好歹也是大唐影卫之首,没成想李承风居然让自己去做梁上君子。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大唐的脸都要丢光了。
李承风微微颔首,接过那张锦帛仔细大量之后,心中大喜。
这锦帛上不是别的,正是当年李世民和何家一起定下的婚约。
如今这个东西到手,何家的人也就没了话茬再提起此事,自己也省得处理这段政治婚姻。
“多谢影子叔,这下我看父皇还怎么逼我娶何家小姐。”
影子脸上神色更为尴尬,这件事情说白了还是李承风和当朝陛下的家事。
自己参与其中难免有些难堪。
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了沉重脚步声,李承风和影子皆是眉头一挑。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殿下,小人先行告退了!”
影子连忙辞退,轻点脚下地面,凌空飞起离开了王府之中。
李承风则将那帛巾放入了自己长袖之中。
他前脚刚走,李世民便带着杜如晦和房玄龄几人走了进来。
几人一起来到王府客厅门口,李承风连头都没回,转身走进了客厅之中。
最近这几天李世民可没少上门劝他接受婚约。
现在大唐几经征战正是国库空虚的时候,要是李承风能和何家联姻,能给大唐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
看到李承风这幅样子,李世民尴尬的咳了几声。
“风儿这些天可好?这是这些天的奏折,为父特意拿过来给你过目。”
李承风上任太子的这几天,还没有接手朝政,他正好接着送奏折的名义过来。
李承风瞥了一眼李世民。
“父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替您履行这个婚约的。”
李世民当场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一旁杜如晦和房玄龄,眼看客厅之中父子两情绪不对,连忙开口缓和气氛。
“太子殿下,这是最近查抄各地匪类收缴上的财产,还请殿下过目。”
房玄龄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封奏折,向前深鞠一躬。
李承风接过那份奏折,仔细查看之后,心中颇为满意。
“这些天吾查处各地匪类,倒是辛苦二位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喧闹声,一位侍卫一路小跑来到李世民身边向他报道。
“陛下,外面有一何家女眷手持信件,说要面见太子殿下!”
李世民眉头一挑,心中暗想:“好小子,嘴上说着不愿意联姻,自己私底下还联系好了人家?”
他连忙向一旁杜、房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陆续离开王府客厅。
李承风正纳闷今天李世民为何走的这么快呢,门口家丁带着何家丫鬟走了进来。
“殿下,此人说是何家女眷,有重要信件要面呈殿下。”
他恍然大悟明白了李世民他们为何离开,看来是误会自己了。
“这位小姐,突然到访王府,有何贵干?”李承风轻声说道。
何蓓贴身丫鬟何香微微躬身向李承风施礼。
“草民见过八皇子。”
“这是我家小姐亲笔书信,还请八皇子收下。”
李承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千方百计要推脱呢,何家那大小姐怎么还上赶着呢。
不过两人也并无恩怨,这也只不过是政治联姻而已,对方也是受害者。
而且面前这只是一位丫鬟而已,李承风也犯不上责怪她。
“替我向何家大小姐问好吧!”李承风接过那封信笑着说道。
一旁家丁心领神会将那位何家丫鬟何香送出镇国王府,李承风才打开了那份信。
信上字体端庄秀丽,信纸上还有阵阵幽香,一看就知道是女子闺中之物。
“草民何蓓,感谢太子当日出手相助。”
“还请殿下赏光,明日醉仙楼上一聚,草民面见太子以表感激之情。”
看到信上内容,李承风更为头疼。
他有心拒绝,但对方也是一片好心,收下信不去又有失风度。
而且定的地方也很尴尬,醉仙楼可是樊梦和自己做出的产业,这要是过去岂不是修罗场了。
“哎……也罢!”
“就当把这件事情彻底说清楚便是!”
……